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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论一碗水端平的艺术修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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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烛……你能不能……好好……唔!”

燃烛喘着气吻我,我皱着眉头忍耐必要的步骤,最近太忙了,忙得人晕头转向,忙完了睡睡了吃,都不知道清心寡欲了多久。

直到燃烛真正进入,我才从云端找回了一点实感。世界颤抖起来,卧榻发出不堪重负的吱扭声响,我迷迷糊糊地数燃烛的鹿角多长了几个新节,圆圆润润的,表面还有一层细细的绒毛,背光看仿佛笼着一层光。

燃烛身上的气味还是那么好闻,一如既往的温柔,不会让我多费一点劲。迷糊完再醒来,衣服都穿好了,燃烛拿了一台小型角磨机过来,让我帮他切角。

“啊?”我还没从欢爱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手持式角磨机沉甸甸的,一头拖着长长的电线连接在插座上。

“这这这遮着……真……真的能行?”

“当然行了。”燃烛放松地躺上卧榻,向上移了移,把角全部悬空,“随便你怎么切。保留主干就好。”

“呃,那我就切了?”

“切吧。”

角磨机一开机叫声大得吓人,要是让外人听到了没准会以为我在办公室里搞杀人分尸呢。

我心里吐槽着,挑选一支长得最扭曲的分叉根部下手,切口朝外。还好,燃烛的鹿角没我想得那么难切,火花都没迸出来,切木头一样轻松切下去了,一股蛋白质烤焦的味儿,切来的鹿角切面摸着都是温热的。

初试成功,我继续挑选要切割的枝杈,一边问:“燃烛,我以前听说鹿角可以做成药材?”

“你说的那是鹿茸。”

“那你的鹿角能做鹿茸吗?”

“新生的嫩鹿角才能称为鹿茸,我不确定我哪个杈上有,你切下来看一下横截面,嫩鹿角芯子是血粉色的,而且越往根部切会流血。”

“啊,那你会疼吗?”

“我又不是真鹿,和修指甲一样,不疼。”

我切下一个大叉来,这样角的长度就基本一致了,然后开始切伸长凌乱如荆棘的小分叉。这些小分叉还真的很嫩,摸着手感比老角软一点,切下来内芯也的确是毛细血管充盈的淡粉色。

“哇哦,切到了切到了。”我将切下来的小鹿茸给他看,燃烛捏着小鹿角把玩一阵,“要不切片给你泡酒?”

“咦,真的行?”

“用你最喜欢的桑格利亚泡。”

“还是别吧,感觉好怪。”

燃烛短促地笑了下:“那你说做什么?”

我再次开机,研究着继续切:“做成纪念品、法器什么的吧。对了,我有件事想对你说……”

燃烛听了我让他从此收手的想法,默然一会,问:“贝纳尔,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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