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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历史的记录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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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下,这个似乎确实有点难界定。干脆说:“军事行动、ctos的调度算法、各项经济指数,其他的,只要不登报、随意告诉他人,都行。”

得到这样的许可,灰野昌一很是高兴,从此开始四处乱窜的生活。Ctos每日向我报告他今天去了哪里,和什么人聊了天,去了哪个工作组串门,参与了米诺瓦市内哪些活动,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好似全没有目的性,纯随机。

除却这些外出时间,灰野昌一大部分时间还是待在我的办公室隔壁,整理文稿,我有外出的时候也跟着出去。许是他跟我走得太近,他一时间颇受关注,总有人想探听情况,特意找借口请他吃饭聊天,把我笑坏了。

如是忙碌了两个多月,灰野昌一开始问我有没有比较长的空余时间来好好聊聊跨洲作战这个问题。

对这个问题,我其实不愿意再多谈了,我无论如何都会推进下去的。灰野昌一诚恳地请求我抽空再和他聊聊,他已经和很多反对的人深入聊过这个问题,是时候询问我的意见了。

赖不住灰野昌一的死缠烂打,我还是同意了这场专门采访。灰野昌一提出的问题也没出我所料,指控我意图独裁啊、不把格拉德士兵的命当命啊、先打伊苏林迪肯定有自己想要统治世界的私心在啊、损害康米的根基迟早会异化走上委员会的老路啊,听烂的东西,我说也说烂了,论点论据娴熟得像背稿。

灰野昌一认认真真地记下来,完事了问:“那么,贝纳尔先生,即便有那么多人反对,你依旧打算推进这个计划?”

“是的,这个是必须完成的事业,总要有人去做的。格拉德是唯一一个率先完成整合的康米组织,就算他们指控我有什么私心,我们目前是最有实力这件事都是毫无质疑的,我们有责任、有能力去消灭委员会的大本营。”

“哪怕会因此付出沉重的代价?”

我没由来得心里一阵厌烦,霍然站起,在办公室里快步走来走去,或许是烦躁,或许是压抑,或许是一股无名火无处发泄。灰野昌一斜坐在椅子上,专注而安静的注视着我,等待我开口。

“去他妈的!”我终于组织到语言了,我只想发泄,“去他妈的!这件事必须有人去做!谁做了他们就反对谁!但是真要让他们弄个解决的方法,又只会出些模棱两可的主意!这件事压根就没有完美解!想要得到什么东西,就必须付出代价!他们想要说正义的话去说就好了!而我,而我……”我气得有点抓狂了,“我负责!我负全责!管他妈的是万人唾骂还是怎么样,我只要伊苏林迪!!!不单单是我想,而是别人都没这个能力!你明白吗灰野!很多地方的左翼都快被杀光了!被杀光了!”

骂出来感觉心理舒服多了,灰野昌一只是默默的看着我,然后转身继续在桌面打字,他用的激光键盘,手指敲得飞快,等我头脑稍微冷静下来,看他起身泡咖啡,泡到一半,转头问我要不要加些方糖。我想了下:“算了吧,糖不多,留点儿。”

不加方糖的咖啡是真苦哇,苦得我挤眉弄眼,把方才的怒火都抛到一边去了,喝了半杯,灰野昌一再问:“那你现在打算怎么操作?”

我现在完全恢复冷静了:“当然有办法。”

硬的实在不行。我等待物资攒得差不多了,借机成立了一个新的工作组,即“对外支援战略工作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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