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联盟(2 / 2)
“如果我去做会推进多少进度?”
“可能涨到0.0004%吧。”
艾斯利笑了声,我扭头看了他一眼,不光是我,其他同志也在注视着他。面对众目睽睽的压力,艾斯利显得还是很镇定:“难道你们都忘了,现在的国家政体就是从大革命胜利后的基础上建设而来,难道你们要否认大革命的康米属性?”
“大革命胜利初期,它是走向康米主义所必需的过渡性机构毫无争议。但是现在,它早已蜕变成一种内里修正主义、外表国家资本主义的畸形怪物。而修正主义对康米解释权的篡改与篡夺的危害性,在《国家与革命》一书中有明确指导,贝纳尔,你还记得吗?”
我当然记得,就从根本上来讲,掌控EPIS的道德委员会早已蜕变成一种在社会上隐形的特权阶级,离无产阶级太远了。
气氛陷入短暂的沉默,我继续翻动着烧烤架上的食材,递给燃烛一支,旁边人一支,觉得难得的聚会不能就此冷场了,努力找话题:“那个,我要去的格拉德是个什么情况?有什么值得说道的地方么?”
“格拉德的地方组织和鹿角会只是合作关系,我们算是一种??‘泛左联盟’,那边开展工作的风格有所不同,更偏向于……”
立刻有人接话:“理论研究与传播。”
“有人认为秋明市当地组织属于一种右转机会派。”
“不太准确,应该是教条主义,他们对当地的建设实在少得可怜,只会拿着典籍研究,但历史书上的东西很多是针对两百多年前的状况了,拿来套用现在并不合适。”
眼看他们就要为该给格拉德当地人扣什么样的帽子就要吵起来,我赶紧把烤熟的几串食材送过去堵住他们的嘴,燃烛默默地帮我调大火候,将食材更快烤熟。
我继续翻动食材,想着既然格拉德当地真如他们说的那么不好,又为什么要派我去?不过转念一想,能去格拉德对我来说就能去雅库特那边,不管当地是好是坏,能顺路就是件好事。
忙活大半天,食物全部清空,炭火也差不多燃烧殆尽,深夜的检疫中心冷得要命,一位同志说他带了酒,可以喝着暖暖身子,但是数量不多,一人只能喝三分之一瓶。
“半瓶正好,他酒量一直烂的很。”
我向艾斯利翻了个白眼,倒出属于我的分量,将酒瓶递给别人,三瓶酒转过一圈就空了,每个人捏着一次性纸杯慢吞吞的喝,一边喝一边呼着气。呼吸翻滚出的白气在夜里漂浮,像一群鱼上岸吐的泡泡。
喝完酒,这个节就算过完了。没有人气,没有烟花,没有欢呼与口号,节日气氛似乎不是很足,也没人愿意在这种冷飕飕的地方傻兮兮地对夜空倒数三二一零。只有要收拾的垃圾与一地狼籍。简单打扫下卫生、拆下破破烂烂的红色篷布,每人提着大包小包的垃圾从天台上直接丢下去,下楼再去捡起来,丢到压根不知道有没有环卫收的大垃圾箱里。
艾斯利问我“回81号公寓?”
“肯定回那里。”
“然后呢?你打算做什么?”
“收钱办事,我知道。”
“其实……”艾斯利欲言又止,他的目光似乎瞥了一下我身边的燃烛,最终还是下定决定要说出来,哪怕下一秒燃烛的法术辉光就可能把他的脑袋弹飞,“不论是成功还是失败,我都希望你能保证好自己的安全。最后……不想给我来个告别仪式吗?嗯?”他眨了下眼。
我深吸一口气??怎么回应为好?我选择举起ctos:“快,跟你爹说再见。”
Ctos很冷漠:“他不是我爹。”
“看看,这就是你辛辛苦苦用大数据喂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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