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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联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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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斯利本来有连鬓的胡须,不过最近修过,面上有淡淡的胡茬,颜色淡了些,填补上黑灰后,胡子都变浓密立体了。颧骨上再画点胡须和三角,既像儿童画里的老虎又像赛美尼群岛上的原始部落祭司装扮,我对我的作品很满意,将终端的照片页面调转给他看:“喏。”

艾斯利绷着地连忽然松缓下来,他挑起一边眉毛,笑得眼睛都眯起来:“非常好看。”

“当真?”

“当真,我会一直保留它到晚上必须洗脸的时候。”

“燃烛,你要画吗?”

“嗯,当然可以。”

我又熏烤了会双手??炉子上的奥尔良鸡翅已经彻底化冻,调料终于不再滴滴答答,表面开始泛油光了,不过离熟还远着。我烤好双手,抹一把边缘不烫的灰碳。就去给燃烛脸上作画,也是贴着鬓边画三撇胡须,然后该画点和艾斯利不一样的,画点什么好来着……对了!画颗星星,就贴在脑门上画,再来点无意义的卷纹就差不多了。

作画完成。我退后一步欣赏自己的作品,燃烛说很喜欢我的装饰,他会保留到明天早上要洗脸的时候。

“这别吧。晚上盖被子睡觉不会被蹭脏吗,晚上就该洗了。”

“我的被子是特制的,不会遮盖到脸。”

我理解了,燃烛睡觉麻烦,床品什么的应该都是自制的:“那你记得洗啊,不然出门会被人笑话。”

“好了,冻货烤得差不多了,贝纳尔先生,你想吃点什么?”

鹿角会看起来是真没准备什么东西,重口味的烧烤料准备得很少,油酱胡椒粉而已。我就拿了几串豆干烤着。食物的香气很快满溢出来,一口一块豆干。鸡翅鸡腿烤得滋滋流油,表面焦化凝结,丸子烤得表面金黄,楼下的流浪汉闻到食物的香气,爬上来在天台门口张望。身边的同志问我:“你愿意招待那些可怜人吗?”

我没意见:“有什么不行的,我只担心吃不完。”

远远听到许可,流浪汉也不客气地过来拿走了一大把烤好的食物,说了句谢谢扭头就跑。

我继续烤,陌生的同志与我聊天,问我作为无罪者到底是什么体验,我只能告诉他,什么体验都没有,除了偶发性陷入世界快要毁灭的绝望里??对了,鹿角会知道世界快毁灭了吗?

“那太远了。”同志回答,“而且把这样的消息扩散没任何好处,既引发恐慌,更不利于团结。”

“说的也是,现在离世界末日还有一段距离。”我将烤串翻了个面,“时间还有很多。”

安静了一会,我开始没话找话:“我去格拉德会待多久?”

“不确定,如果你在格拉德受膏,那也没问题。”

哎,我想叹气。

“在格拉德有很多事可以做,只要不脱离范畴就好。组织对你的态度是,只要你在为革命事业做贡献,那么就不在乎你做了什么。必要的时候,可以向我们打报告请求指导或支援。”

“听起来有点自由过头了。”

“只是因为要做的事太多,并且很多事同等重要,你可以按照自己的计划循序渐进的推进。这是一项长期的伟大事业,值得我们为此奋斗终生。大厦不是一天砌成的,我们的康米主义建设进度才不过进行了0.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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