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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龟甲(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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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腕一痛,长剑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裴颂看她一眼。

他扭身径直坐在床边,抻了下宽袍直勾勾的看着她,神色没有一丝温和:“过来。”

桑碧听话的走过去坐在他身旁,眼中一片坦然。

温润的指腹拭着她脖颈上的血迹有点疼,她“嘶”了一声。裴颂勒着她的细腰收紧,看清下颚处的两指掐痕又重叠了上去,掐着她的脸:“好一张巧舌如簧的嘴”

“殿下,是事实,如若您不信我,便让我以死证明自己的清白,您不能践踏我的喜欢,也不能冤枉我。”

她的脸被他掐的好疼,感觉要碎了。

裴颂低头落在她脖颈处,他的唇瓣贴了上去,能感受到酥麻的痒意,溢出的血丝被他舔舐,紧接着痛感传来,男子衔住她那块软肉用牙齿咬,她疼的叫出声来伸手推搡着他的脑袋。

他抬起头来唇上沾着点点血丝,她感觉自己脖子流血了,风一吹满是清凉之感,僵硬着身子也不敢动。

“冤枉你?”裴颂轻蔑的笑笑,挑眼,“你的喜欢又值几两钱。”

她听着裴颂言语的侮辱好似羞愧的低下了头,下一刻她伸出一双手圈住他的脖颈,和他额头相抵,他不躲不避睥睨着她。

女子贴上他的嘴唇带着讨好般吻上,挺翘的鼻尖抵在他鼻侧,微弱的呼吸喷洒过来,染上水光的桃花眼望着他,意图明显。

“您说过喜欢我的,”她搂着他脖颈的手紧了紧,裴颂也紧紧的搂着她的细腰,好像要将她嵌合。她满是柔情,带上几分醉人的音色,“是不是都是我的臆想,若是您现在说不喜欢我,反正您认定我心思不纯我便断了思慕之情,您回京不必带上我,自此山高海阔任鸟飞,婚嫁是否都和您无关。”

她在等着他的回答,就这样看着他。

“您说,您不喜欢我”她诱引着他。

两人现在她是主导的,往常他总是胜?在握的那位。裴颂岂会说出那三个字将掌握权攥在她手,即使想也不会说出口,但他确确实实被女子的话激到了。

她又解释:“我和您说实话,出府那日也是心气不顺同您置气,我也没什么不同,殿下只要招招手想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

裴颂张嘴咬住她的下嘴唇,痛意袭来,她颇为幽怨的看着他。

“疼~”

“天高海阔。”裴颂狠狠的掐着她的腰桑碧忍不住闷哼一声,黛眉狠拧着。男子恶狠狠说,“婚嫁和我无关,你想嫁给谁?”

“嫁给谁都行,自此相夫教子,夫妻恩爱。”她微微拔高音量带着气性。

裴颂一口咬在她脸颊:“再说~”

桑碧重新搂住他的脖颈,两人绕颈而交透着缱绻滋味:“我只喜欢您,方才说的都是气话。”

裴颂宽大的手抚着她的薄背,贴在她耳际:“再说一遍~”

桑碧:“说什么?”

裴颂:“只喜欢我。”

她笑了下声音很轻,在他耳边说:“我最喜欢殿下。”

桑碧看见这男人嘴角翘起,明显高兴。

她若是不如此讨好他,他真的很有可能杀了自己,其实她也不过是在赌他对她的喜爱之情。

但她能感觉到裴颂看向她的目光,那种审视目光像是要将她看透。

邵临那边一直是铃兰在无微不至的照顾,在当夜他便醒了。因着他受伤裴颂便让他在此养伤,几日后带着人马先行,他养好伤再启程。

桑碧和铃兰道别,两人抱了个满怀。她从怀中掏出一只白玉手镯套在她的手上,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小脸:“我着实喜欢你,这个就当作见面礼,在这里一定要好好的。”

“姑娘,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行,原来你这样的讨厌我连一个见面礼也不肯收下,算了”

“姑娘你别生气,我收下就是”

桑碧倾身摸了把她的小脸,笑靥如花:“这样才乖。”

..........

邵临在路上嘱咐玄一,一定要小心姓“桑”的女子,这人指的是自然是桑碧,不过这一路上他没察觉出来异常,刚开始两日殿下和她同骑一匹马,两人可以说是游山玩水也不为过,后几日坐上马车里头传来你一言我一语的声音,能听出来是极为开心的。

他才知道,原来殿下是喜欢女子的,原先他是不这么想的。

日日不落的裴颂帮她换手上的药,十几日过去伤口早就长好了,只是落下了不好看的伤疤。

这日,车马经过一条山路,林间起了雨。

前面的竹林小屋响起了箫声,他们都听见了,侧耳聆听。桑碧对身旁的男人说:“天色已晚,眼看下雨了,不如我们便借宿一宿,可好?”

裴颂说可以,转头吩咐玄一将车马驾到前头的小屋,借宿。

一行人走进竹林小屋。

里头的主人走出来是个年过五旬的男人,吹箫是个白色锦袍的公子,一身温润如玉,不沾世俗气质。言澈温声:“行至于此,适逢雨露,不知可否借宿一夜?”

“舍下简陋,若诸位不嫌弃便里面请。”

他们往里面走,里头干净整洁,满是茶香和药香四溢,从窗子往外看能看到高山的山泉瀑布,枕山栖谷。

三人跽坐在设席坐具上,面前是简易竹子质地的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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