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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树最近觉得有些不对劲,具体哪里不对劲,主要体现在他出门的时候。

有时候吃好饭到村里头溜达的时候,经常会有人不知道从哪钻出来拉着他闲聊。

“树哥,最近爱上出来溜达了?”

“吃好饭了,没事做就出来转转。”

村里人:“那家里那些鸡不用照顾?”

“晚上吃过食都关鸡舍里去了,白天多看着点就行了。”

“不愧是树哥,养的鸡都讲究。”

没等他搞懂这话是什么意思,眼熟的婶子从边上凑了过来,“树哥,我家那鸡最近不咋长肉了,这是啥原因啊?”

“吃东西正常不?吃的正常拉的正常就没生病,再观察两天看看。”

“树哥,我家那几只鸡老打架,都啄出血了这可咋整?”

“不应该呀,那些鸡都断过喙了,最近受刺激了没?”

说这话的时候,柳树往后边退了几步,主要是一下子围过来问问题的人太多了,他快要喘不上气了。

“等等,叔叔婶婶们,你们慢点说,我快回不过来话了。”

这么一说,几个人立马抢了起来,都想柳树先回答他们的问题,一个说另一个人家的鸡分明是喂少了饿的,另一个说他家鸡打架完全是被人吓的。

趁着他们揭短的时候,刘婶直接走到了柳树面前。

自从她家那只鸡的毛病被柳树治好了之后,她就有点怵他,小心思也不敢使了,就怕又被下咒。

“树哥,我家那只母鸡回来以后就好多了,也不叫了,但它到现在也不下蛋了,这是咋回事?”

“你家那鸡生了这病,下不了蛋了。”

刘婶有点不死心,那鸡蛋也能卖不少钱的,“真没别的法子了?”

“没法子了,下不了蛋了。”

这鸡内分泌都出问题了,雄性激素过多,怎么还可能下蛋。

这点柳树还是可以肯定的。

其他人看刘婶插队,立马把矛头指向了她,“你不是不乐意和树哥沾边吗?怎么现在又凑一块了?”

刘婶立马打住了对方的话,“瞎说什么,树哥养鸡的本事这样厉害,我家鸡出了事我不问他还能问谁啊?”

“我可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你不要乱在树哥面前抹黑我。”

“树哥本事这样大?把你也制服了?”

刘婶:“什么制服,我只是佩服他养鸡的本事罢了,你不佩服吗?”

反正她是绝不可能承认自己是害怕被下咒。

远远地看到这里聚了这么多人,里正还以为是有人吵架了,凑近了一听发现是两个人在比谁更佩服柳树,吓人的是里头还有一个之前和柳树有仇的刘婶。

“刘婶,你吃错药了?”

刘婶不乐意和这群人继续说下去了,转身回家去了。

其他人就为了上来,接着问柳树养鸡的问题。

有的人家的鸡下的鸡蛋总是比别人家小一圈,还有的人家的鸡唉追着人啄,也不知道是上哪学来的。

这些问题说起来不算是毛病,但村里人也没什么养鸡经验,又遇上过两回其它鸡得奇怪病。

这下子家里头的鸡打个喷嚏,他们都怕是不是感冒了,疑神疑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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