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她说是病(1 / 2)
南殊笑了,甜得叫人发慌,到叫沈承昱不知道如何是好。
纵使知道她靠在自己肩头不和规矩,却也没阻拦,就任由她这样肆无忌惮的笑着。
敲门声打断了这片刻的温柔。南殊知道是梅香有事通传,却也没急着起身:“进来。”
“二小姐,大小姐来电话说......”梅香本来是要给南殊送糖,顺便帮南音带话,不成想一进门就看见二人,忙低下头去,“大小姐问您何时归家?老爷很惦记您。”
南殊没理,而是坐起身来朝梅香招了招手。她立刻明白小姐的意思,将手里的细颈玻璃瓶递上前去。
南殊接过瓶子,从里面倒出几粒润喉的薄荷糖放进口中。
“要不要?”她晃了晃瓶子,眼神没看他,却将瓶口递向沈承昱。
沈承昱没接瓶子,而是用指腹从她掌心里取出一粒。没立刻吃,装作漫不经心的问了句:“你嗓子,还不舒服吗?”
“妈妈没得早,小时候总哭,落下的病根。”她语气平静,“只要受凉就哑。昨天在雨里站太久了。”
沈承昱没立刻回应,只是将视线从她的脸移到窗外,雨丝贴在窗上,模糊不清。
指节在膝头轻叩一下,很轻,轻的几乎看不见。
片刻后,沈承昱才拿起桌角那只小银壶,往南殊的杯中添了些热水。房间内只能听见水声细微,却没有他的言语。
褚南殊微微扬起嘴角,刚触碰到那杯子的温度,却被梅香的声音打断了动作:“小姐......”
抬眼扫过梅香的脸,南殊自然知道她是在急什么。刚刚不答,不过是对褚南音帮褚衡仁探风的行为有几分不满罢了。
“告诉大姐,我这病怎么也要三日才好。有什么事,都请三日之后再说。”她就这么推了踏春,低头吹了吹,才抿上一口温水。
沈承昱看她的动作,忽然问了句:“想不想去杭州?”
她抬眼看他,没立刻回答。
而他的语气一如既往不带情绪:“那边气候暖些。你不是说,病要三日才好?”这话略带着点讽刺的意味。沈承昱看出她不是病没好,只是不想见南音。
南殊轻哼一声,将杯子放下,指尖沿着杯沿滑了一圈,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沈先生,我看过你跟司机报的行程单,后天去杭州。如果没猜错的话,你是要代表沈家注资的英华洋行赴宴对吧?”此刻她看向沈承昱的眼神已然失了刚才的温情,审视取而代之,“沈家旧势盘于北方,纵使近几年在苏杭一带有些生意,到底还是同这边不够亲厚。你叫我陪你去赴宴,是要借机翻一张本地牌吗?”
沈承昱显然没想到她会说的这么直接,一时语塞,连同口中的糖都被嚼碎咽了下去。斜眼朝南殊看过去:“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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