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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要习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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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嘶哑的嗓音里透着一丝疲惫。

意识回笼,姜央发觉躺在自己的床榻上,身上换了干爽的睡袍,许是睡的不甚安稳,两人衣袍上布满了莫可名状的褶子。

一些旖旎的画面涌进她的脑子,脸上霎时红得要滴出血。姜央抿着唇不敢吭声。

不知再装睡还来不来得及。

下颚被人轻轻勾起,左殊礼的脸填满她的双眼。

“现在能认出我了吗?”

姜央木然颔首。

他拇指轻抚她的眼角,低声问:“那……该对我说什么?”

他沙哑的嗓音透着迷离,蛊惑得她险些陷了进去,瞳孔中更是带着催人欲死的危险。

她知道他想要什么。

到嘴的话一转,她小声道了一句,“多谢……”

压在她眼角的指尖,不觉多了两分克制的力道。这一次他放过了她,下一次,不知她是否还能如常说出这个“谢”字。

再来一次,他不会这般好心。

在眼角流连的手,重新捏住了她的下巴。

檀口被捏的微张,他含住了她的唇。

与往日的吻不同,她好似又体会到昨夜暖池中那股磨人若仙的窒息感。

背后的指尖似带了钩子,从她体内牵出一丝痒,自上而下,勾着那片痒重新侵入四肢百骸。

浑身都在颤抖,许是那唤春生清理的不够完全,她……她竟有一丝不满足……

隔着薄被突然感到一丝异样,姜央顿时愣住。

水光眸子睁的溜圆,左殊礼放开了她的唇。

“还未习惯?”

饶是她最熟悉的身体,她依旧有些害怕。

他眸光暗沉一瞬,掌心缓缓滑至她腰后,骤然用力将她拉近。

她脑中一嗡,感受更明显了,全身硬的跟石头一样,与之不逞多让。

她头皮都麻了,魂似要从头顶冲了出来。

他静静抱着她,一下一下,轻柔抚摸着她的青丝,仿若在抚摸一只受惊的乖顺狸奴。

“会习惯的。”

他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触之即离,不带任何欲|色。

若是忽略被中的异样……

第二日,待姜央体内的唤春生完全去除干净后,左殊礼又悄然回了左部军大营。

为了掩人耳目,他是收到皇后密信才偷跑出来捞的姜央。

除了亲近几人,无人知晓左殊礼那两日并不在营里。

便是太后和姜霭,只猜测姜央暗中寻人解的唤春生,至于如何解的也联系不到左殊礼身上,只恨没能抓到现行,公之于众。

三日后,左殊礼大张旗鼓回了府。

回府第一件事,就是派人将太后母家何家的庶长子何宏给参了。

何宏便是当日庭院中,意欲捉拿姜央的男子。

彼时,那何家这个金疙瘩正在花楼寻花问柳,与人争一名歌姬时跟对方动了手。他本就性子暴戾,加上太后偏袒,行事出了名的嚣张跋扈。

两人的争斗不知为何变成了群殴,混乱中一不小心被人误伤了根本。

何家疼宠儿子,刚要状告对方,却被御史捷足先登参到了左殊恩面前。

理由是“言行无状,折辱公主”,又附上了他往日欺男霸女的罪证,直接将何家推上了风口浪尖。

何家不服,无奈当日被皇后撞个正着,有口难辩,所有的上书都被左殊恩驳了下来。

冒犯皇室是大罪,最后,何家哭求到太后面前,太后无可奈何给左殊恩低了头,左殊恩体恤太后“舐犊情深”,宽宏处理,将何宏充入左部军前锋营。

说来太后也是倒霉,春日宴上原本姜霭安排的“捉奸”之人,被皇后半路拦了下来,事不从人愿,偏就她那不争气的侄孙子给撞了上去。

这一场暗中斗法不知谁输谁赢,姜央与宁无白中了唤春生,却没得到预想的结果,而太后赔了个子侄。

姜霭棋差一招,折损的却是何家偏疼的侄子,太后的怒火无处宣泄,将账算到姜霭头上。

周皇宫,宁宜殿内大门紧闭。

一声闷响,一个巴掌大的金饼被猛地砸在地上,霎时变了形。

“一个金饼?你弟弟这是在怪我!”皇后气得头发丝儿都乱了,好在她未梳妆,长发散了拢一拢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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