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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天仙的古风专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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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与诗词的碰撞,让千年的共情在音符中流转,告诉我们:人类的悲欢,从来都是相通的。

《伯虎说》跳出了历史的沉重,以轻快的古筝与戏腔的俏皮,还原了唐伯虎“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的通透。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歌词化用自《桃花庵歌》,却在电子节奏的加持下,多了几分现代青年的洒脱。

歌曲中,唐伯虎不再是课本里悲情的才子,而是一个在世俗与理想间跳舞的智者,他以酒为媒,以画为舟,在名利场外寻得自在。

这份穿越五百年的旷达,恰是对当代人焦虑的温柔解药。

《牵丝戏》则用一段傀儡与艺人的故事,道尽了世间的陪伴与别离。

“炉火照天地,红星乱紫烟”的前奏里,木傀儡的关节摩擦声若隐若现,女声的戏腔如泣如诉:“嘲笑谁恃美扬威,没了心如何相配”。

当老人将傀儡投入火海时,旋律骤起又戛然而止,只留下余烬般的怅惘。

这首歌最动人之处,莫过于将无生命的傀儡唱活了

它既是老人的生计,更是他孤独岁月里唯一的“知己”,这份超越物种的羁绊,让每个听过的人都想起生命中难以割舍的存在。

《赤伶》是一曲乱世中的家国悲歌。前奏的二胡拉出破碎的调子,仿佛烽火中飘摇的戏台

戏子的唱腔从婉转突然转为刚烈:“位卑未敢忘忧国,哪怕无人知我”。

歌曲以民国为背景,写一个戏班班主在日**口下,着戏服唱《桃花扇》,最终与戏台同归于尽的故事。

当“原来姹紫嫣红开遍,都付与断井颓垣”的昆曲唱段响起,戏里的李香君与戏外的伶人重叠,让人分不清是戏如人生,还是人生如戏。这份“宁为玉碎”的气节,让“戏子无情”的偏见不攻自破。

《相思遥》如一缕春风,吹散了乱世的硝烟。刘艺妃的嗓音裹着江南的水汽,唱“春雨唤醒了枝芽,托风把信捎给她”

间奏里《牡丹亭》的念白“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一出来,便将相思从现代拉回古典。

歌曲里的相思,不是撕心裂肺的呐喊,而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的含蓄

是托春风传信的少女,是候月升盼君归的闺秀,是藏在“一寸相思一寸灰”里的温柔执着。

《难却》则将这份执着推向更深的无奈。

“花开时节又逢君,难却相思意”,旋律如流水般迂回,戏腔的转音里藏着欲言又止的怅惘。

歌曲写的是重逢的喜悦与别离的不舍,就像《西厢记》里张生和崔莺莺的相遇,明明两情相悦,却困于礼教与现实。

刘艺妃的嗓音带着几分沙哑,将“相见时难别亦难”的纠结唱得入木三分,让人想起那些想说却没说出口的“舍不得”。

《探窗》以戏中戏的巧思,揭开了爱情里的误会与错过。

前奏的锣鼓点刚落,戏腔便破空而来:“她唱着他乡遇故知,一步一句是相思”。

歌曲里,台下的书生以为台上的花旦唱的是别人的故事,却不知那“他乡遇故知”正是她对自己的告白;等到他幡然醒悟,戏台早已人去楼空。

这种“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的遗憾,在戏曲与流行乐的碰撞中格外戳心,仿佛每个人都能在其中看到自己错过的某个人、某段时光。

《落》如一片秋叶,轻落在岁月的湖面。

“落花人独立,微雨燕**”的意境贯穿始终,旋律里带着淡淡的哀愁,却又不失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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