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破绽（2 / 2）

可如今这“景姑娘”从郑姐嘴里说出来，配上这碗热腾腾的素面，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昭阳愣了愣，“姐……”

可能是夜深人静了感情就是要比白日里丰富些，郑素芬瞧着她，忽然有些感慨，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我女儿要是还活着，想来该也和你一般大了。”

“郑姐？”

“哦，是个有些悲惨的故事，景姑娘要听么？”

“姐，如果这不会让你更难过的话，我很愿意听。”昭阳刻意放柔了声音，显得并不娇气了，有几分暖意。

“其实也没什么，”郑素芬笑了笑，很是苦涩“咱们这的粮食是定量的，之前她出生的时候，田里收成不好，我们家没分到什么粮食，也没什么东西喂她，最后是……活活饿死的。”

“姐……”昭阳好像等了好久，语气极轻“这不是你的错。”

“难为景姑娘了，这么晚了，还要听我在这儿唠叨，”郑素芬站起身来，“这素面姑娘放心吃，我一天不吃，饿不死的，你们可要好好补补，别饿伤了。”

“姐，留步。”昭阳起身关住了窗户，拉着郑素芬坐下了，“您还花时间做了这样一碗素面，明儿又不打算吃，您今晚留下来用一些吧，我和阿落两个人也用不完。”

郑素芬听了这话，大抵也觉得有道理，又去厨房拿了一副碗筷，三个人分了两碗面。

“姐，我早就想问你了，”昭阳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她也不至于真的饿着自己，放下面碗，语气里有些天真，“我之前和爹爹一起看过一些有关农桑的书，咱们这里地势也开阔，为什么不在这里自行耕种呀?”

“嘘--”郑素芬急急忙忙的放下碗，示意昭阳不要再说了“傻姑娘，你不是我们这儿的人，不知道也正常，下次不要再这样说了。”

“姐？”

“如今的生活苦是苦了点，可是我们无需自行耕种就有粮食送上门，生病也有医师看病，我爹做到这个份上，我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郑素芬看着她，“这样的生活已经很好啦。”

“可是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