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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2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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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思索着,悄然问道:“不知大夫姓甚,我也好称呼您老人家。”

“老夫姓宴,宴请的宴。”

对上老大夫笑得亲切的神色,商雨霁也笑得真切:“大夫您不说,我还以为是燕顷的燕呢。”

老大夫摆手:“我不过一个普通大夫,怎么能和燕大夫同名?”

商雨霁作无奈状拿出手中的木牌,叹息道:“看来还是没有你的用武之地了。”

燕顷定睛一瞧,见了上面篆刻的“方木”二字,不由一顿,方大笑道:“你这小妮子,早就认出我来了吧?”

“晚辈只是怀疑,斗胆猜猜罢了。”

她把木牌轻放在两人中间的桌台上,燕顷接过,眼里带着怀念:“我也是好久未见到师弟了,他既然把象征身份的木牌给了你,意味他作保,让我尽力出手,不知姑娘要治的是什么病?”

商雨霁不由地转头望向坐在身侧的江溪去,她没有瞒着他,把中蛊的结果和猜测都同他说了。

她还没说话,江溪去自己主动道:“老大夫,要治病的是我,我中蛊了。”

“原来方师弟写信来拜托我看蛊的人,也是你们啊。”燕顷感慨到。

看来师弟确实对此事束手无策,不然也不会做两手准备,又写信又给木牌,但也能看师弟对此蛊的好奇心。

弄得他也心生好奇。

“那便是我们与燕老大夫有缘了,我本以为要一个月后才能在扬州见到燕大夫。”

按方木老大夫所说,从书信寄出去到师兄来到扬州,最短都需两个月的时间,不成想仅一个月后,她们和他在荆州相遇了。

燕顷道:“老夫原是要在阳城多待上一段时日,但一位朋友有事相托,便提前启程,恰好路上遇到师弟的信,这样一说,确实有缘。”

“老夫要怎么称呼这位小郎君?”

江溪去乖巧回复:“我姓江,叫江溪去,是大江,小溪,和流去。”

“嗯?江溪去嘛……”燕顷沉吟,心底觉得有些莫名的熟悉感,又想不起来什么,眼下要先看病,他暂时把怪异感压下,接着伸手道,“江郎君把手伸出来。”

商雨霁和江溪去换了位置,此时是江溪去与燕顷相靠。

燕老大夫在为他诊脉,江溪去低下头,看了眼脉诊的地方,又频繁转动如墨的眼眸,悄悄地看着商雨霁,似乎要从她的身上得到直面病症的勇气。

他的手不动,头的动作不算大,商雨霁还是注意到了他多次看过来的视线,和不知何时紧抿而泛白的唇。

她宽慰地笑了笑,抓起他落在一侧的另一只手,捏了几下他的掌心,叫他放轻松些。

江溪去像是领悟到了她的意思,深色的眼眸亮起,终于放下紧张的心。

商雨霁一边安抚人,一边不忘继续思考:方木老大夫说一个半月后及时回去复诊,可如今有燕老大夫看诊,她们还需要着急赶回去吗?

等燕老诊完,再问问吧。

不想,燕顷的脸色从疑惑,怪异再到惊讶,她刚把江溪去安抚好,却轮到她瞧见燕老大夫的神色而感到紧张了。

燕老大夫欲言又止收回手,不确定地站起,也叫江溪去一同站起,再围绕着他转了两圈,口中念念有词:“怪哉怪哉。”

“老大夫,他怎么了?”商雨霁忍不住发问。

“小妮子,给老夫找间屋子,老夫倒是要看看,这蛊,到底藏哪儿了!”燕顷气得吹胡子瞪眼。

把脉是把出了东西,但蛊藏得太深,瞬间引起了他的好胜心。

商雨霁听此,找了间干净房间。

在进去前,她本想鼓励一下江溪去,江溪去反倒过来安抚她:“我一个人可以的,阿霁不用担心!”

等两人进去了,商雨霁站在屋外一会儿,护卫里有人搬来木椅,摆放到院中平整地,她就着坐下,静候屋内的结果。

好不容易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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