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第168章(2 / 2)
一名行仪卫上前把吴丙放了出来。
皇帝对吴丙问道:“堂下何人?”
知道是吴丙,但这是一个必要的流程。
吴丙只以为自己是被救出来了,虽然不太明白怎么就被皇帝亲自审理了,却也在官员的提醒下,对皇帝行了伏地礼,报了名姓身家。
皇帝让其起身,询问被绑经过。
吴丙却有些迟疑,看了一圈周围,不解旁边这个屏风后头是什么人,而屏风这边的,大多是穿着赭色官服的官员。
有官府安抚其道:“不必害怕,有陛下在此亲自为你做主,你还有什么不敢说的,有何冤屈,只管道明。”
吴丙今年二十有四,并非不经世事的小儿,闻言心下稍安,有这些官员在身边,他渐渐有了勇气,他看了看身上穿着的寝衣,穿着别人拿过来的葛履,理着记忆,开始诉说。
“初七那天深夜,草民在家中睡着,突然被人捂住口打了一顿,而后那人把草民绑走。”
初七?
有人想起来,孟淮?出狱那天,正是初七,这不就对上了吗?当下心中更信了是孟淮?所为。
“草民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在自己房中,就在那间被人救下的小屋子里,有一个黑衣人看着草民,每日有人送两餐过来。”
他陷入回忆之中:“只是我被封了口,到吃饭的时候,才把我嘴上缠绕的布取下来,但是我一哼唧就会被打,布取下来也就不敢叫喊。问那人因何绑我,那人也不说??看了我数日,一句话也没说。”
“我也不知过了几日,大约得有五日,那日夜里房中来了两个人。”
“一个是我祖母,一个是黑衣黑袍的蒙面人,看身形是个男性的可能性更大,虽然那人绑了我,但我祖母对他的态度是怒而恭敬。”
“祖母要上前看我,被那人挡住,用一种怪异的声音说‘只要你按照计划咬死孟家,你孙子便能安然回家与你团聚’。”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有百姓忍不住惊呼:“难道是有人设计陷害孟家的?”
行仪卫一个不落地,把那些发出声音的人都提了出去。
乔时谨心中一惊,只觉不妙。
孟淮?似笑非笑地撇了乔时谨一眼,又自然地转开眼去。
而乔时济,看了孟淮?一眼,眼神飘忽起来,已经开始思索若是事发,会否牵连自身。
即使心中再想阻止,他们都不会说话的,此时说话,恐怕引火烧身,或是此地无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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