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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他拍着额头,这是造了什么孽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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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厅,一片死寂。

段闻笙回过神,看了眼在等他解释的几双眼睛,语气温和,“小朋友认错人了,你们不要误会。”

他脸色非常不自在。

半晌后,他对着小萌宝温和一笑,表现出东道主的热情。

“我不是爸爸,是叔叔,”他耐心纠正小朋友对他一再误会的称呼,一双眼睛都不知往哪里看,抓起水杯喝了一口温水,迎上了小朋友要哭的表情,“乖,吃饭吧。”

小萌宝满心期待的爸爸,竟然是叔叔吗?

段绥礼伸手过去,温柔的揉着小家伙的小脑袋,许是他们父子俩一冷一热极其鲜明对立的态度。

“哇!哇哇!!”

小萌宝委屈的一下子哭了出来。

段绥礼忙起身,把小家伙从儿童餐椅里面抱出来,示意大家吃饭,不用等他。

在大伙的尴尬表情中,把孩子抱到外面院子哄着。

“爷爷,是不是我不可爱,所以爸爸不要我?”小萌宝用小手背抹着眼泪问。

“当然不是!他还不知道自己就是你的爸爸啊…”

“那他什么时候才知道我就是他的宝宝?”

素来词锋严厉的男人,竟被亲孙子问的招架不住。

段绥礼原想,男女感情之事,旁人不便插手,想给他们时间和空间自己处理,也许不需要他这个当父亲的出面,一切便可水到渠成。

看着怀中小家伙如此伤心,又是那么期待得到爸爸认可,不能由着他们野蛮发展。

身为段家的当家人,在这件事上,他必须助推一把。

饭厅内,只有偶尔响起的餐具碰撞。

过了一会,段闻笙环顾大伙一眼,语气郑重解释:“你们别误会了,我真的不是小朋友的爸爸。”

“但是,小叔,桉桉第一次来我们家玩,翻到相册,就指着你的相片喊爸爸。这,又怎么解释?”段雨娴偏脸,一脸精彩的斜睨着小叔。

祁骁臣看出了弟弟被侄女问住。

他朗声笑了笑,一条手臂极其自然的搭在宋紫菀肩上。

“今天真是一个好日子,我要正式宣布,我要当爸爸了,”老男人无比开心的当众宣布,一双凤眸好似盛满了柔情,目光落在宋紫菀脸颊,“小紫宝要当妈妈了,大家快点恭喜我们。”

韩晏山一向克制的脸庞,神情愉悦,“骁臣,恭喜你们。”

回头又看了看小青梅,想说的话最终没有表露出来。

这种事,让他羡慕的不知说什么来表达自己对他们的恭喜之意。

闻笙这小子都无痛当爹了,他也好想当爸爸啊…

段闻笙放下手里的筷子,一双沉静眼眸睇着对面相亲相爱的画面,“哥,你说的是真的?”

“这种事还能造假吗?昨天,老秦帮她把过脉,刚怀上,所以这段时间要特别小心。”祁骁臣旁若无人的轻揽着小妮子的肩膀,眼里一片温情。

宋紫菀无语,感觉他们在讲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哪里看不出来,老男人极力替段闻笙挽尊,不希望大伙在饭桌上把私事摊开来讲,让他毫无颜面。

但是也不能撒这么大的谎言吧。

“不是的,你们不要听他乱说,祁厅开玩笑呢。”

宋紫菀手肘没好气撞了身边老男人一下,双手捂着通红的脸颊,被大伙看得脸都不敢抬起。

这男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哟,为了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也不至于拿这种事开玩笑啊。

姜还是老的辣,撒谎造谣那是脸不红心不跳,丝毫没有担心谎言被拆穿之后会很尴尬。

但是细细一想,他们才交往多久?

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怀上宝宝。

除非,那次她在京北培训期间,祁厅中途又跑过去和她约会…

想到这种可能,宋紫菀脸红的快要滴血似的。

“昨天,我都没看到秦院长,他哪里有机会给我把脉?”宋紫菀心里一顿数落。

闷头吃完一餐饭,暂时不用带桉桉玩耍,连忙回隔壁栋洋房去休息。

“这事,必须跟他讲清楚,以后可不能这样信口开河闹笑话。”宋紫菀从段家客厅离开时,回头看了一眼客厅内畅聊的画面。

老男人一脸春风得意的与大伙谈笑风生。

三个男人许久没有聚在一起,聊得很是惬意。

祁骁臣靠在西面真皮沙发,夕阳斜斜地洒进来,细碎的落在他肩上,蒙上一层震慑人心的魅力。

看到宋紫菀与他们还很生疏,不好意思留下来听他们聊天,埋着脸走出客厅。

“小紫宝,你回去躺会儿,晚点我带桉桉过来。”

宋紫菀听着身后传来老男人愉快的声音,回头看了看客厅里面的几个男人,嘴巴撇了一下,扭头便走。

“骁臣,舜华今晚怎么没过来?”韩晏山好奇问道。

祁骁臣一愣,“我哪晓得他星期天还在忙什么?他周末一向是要休息,不会卷加班这种事情,不过,他今天也没给我打电话。”

“上午我把带回来的一批新药给他送到医院,当时就有个女患者签了协议,愿意试用。”段闻笙一边泡茶,嗓音清澈而明亮。

祁骁臣淡瞥弟弟一眼:“女患者是不是叫林方盈?”

顿然间,韩晏山与祁骁臣皆是一瞬不瞬地看着他脸上的反应。

段闻笙泡茶的手势轻顿,心猛地一缩,像被无形的手攥紧。

他眉头深锁,冷静沉稳的眸光扫过另两人,不明白自己方才为什么手抖了一下,冷淡回道:“不知道那名患者的名字!”

这时,段绥礼带着桉桉出门去马路上玩耍,抱着滑板车,经过客厅时注意到僵凝的一幕。

“你们闲聊,我带桉桉出去玩儿一会,就回来洗澡。闻笙你不要出门,晚上我有事跟你谈。”

小萌宝看着近在咫尺的爸爸,却不能在他怀里玩耍。

委屈的压着一双小眉毛,粉雕玉琢的小脸看着爸爸,又忍不住想掉眼泪儿。

“宝贝乖,爷爷带你去玩滑板车啊…”段绥礼顺手便把滑板车交给保镖,牵着小萌宝走出客厅。

段闻笙眉头锁的更深,不明白老爸为什么对一个毫无亲缘关系的孩子这般用心。

“我给老秦打个电话问问到底在忙些什么!”祁骁臣清朗中略带磁性的嗓音响起,打断了弟弟不悦的思索。

电话拨过去,对方没接。

他们哪里晓得,可怜的外科医生,好端端的周末放松的日子,不但不能出门和友人们聚会,只能呆在家伺候病号。

下午从医院回到家,急急忙忙先去客卧查看女大是否已经退烧。

打了一剂退烧针,高烧是退下来了。

但是毕竟烧了一天,简司语出了一身汗,全身力气好似被抽掉。

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趴在床上,嘴里嚷嚷着好饿,身体却是一动不动,只动嘴巴叫嚷。

好像继续叫嚷,天上会掉馅儿饼。

秦院长弄好晚餐,走进客卧去叫她起来吃饭,看到的便是这副样子。

他一脸无语,走到床边坐下,用手贴着她湿润的额角,体温已经降到正常水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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