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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薄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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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亭舟又斟酌了片刻,给吴昭远提笔回了信,恭贺他一举得中,嘱咐他在京中万事小心,最好不要提及两人认识,免得被姓吴的针对。

写到这他看了眼倚在门口的孟晚,对方姿态松懈,站姿没有盛京贵族仿佛丈量过得端庄典雅,但浑身气场自成一派。那张瑰丽却不艳俗的脸,随着年纪和阅历的增长愈发惑人。

但自己已经见过孟晚懵懂、不安、乖巧、讨好、开心、难过、伤感、感动……许多的样子。为了怕他担心,也隐瞒过对方很多事情。

有时候宋亭舟想,除了常金花有时候会偷偷想念三泉村,一家人在赫山过得都很开心,就这样一直做个小小县令,似乎也不错。

朝堂上的那些纷争,仿佛可以离他们很远,很远……

“怎么了?

孟晚恍然察觉到宋亭舟已经停了笔,且目光在自己身上已经停留很长时间了。

宋亭舟只迟疑了两秒,便将心中疑虑说了出来,“昭远在信中说他这届春闱的主考官是师兄。

“啊?师兄不是二品吗,可以由他主持春闱?孟晚听宋亭舟说过,主持春闱者皆是朝中一品大员,历年都是从六部尚书、都察院左都御史和翰林院掌院学士轮流担任。其中翰林院掌院学士虽然只是从二品,但能执掌翰林院,同样有资格主持春闱。

可林苁蓉只是正二品的礼部侍郎,从哪儿看也是轮不上他的。

“此事诡异,只怕是坏而非好。宋亭舟面露担忧。

孟晚虽然有些小聪明,但朝堂行事变化多端,他还真的一知半解。“这话怎么说?

“按照规制,今年春闱确实该轮到礼部主持,但当时越过身为尚书的吴巍,直接选了林师兄,却不知是陛下的意思,还是其他人的手段。宋亭舟将吴昭远的书信存放妥当,往自己刚写完的信件上封蜡。

孟晚从屋内匣子里拿了只火折子递给他,“你说皇上和太子是一条心的吗?他以前看的电视剧里太子基本都是反派,历史上顺利登基的太子也寥寥无几。

宋亭舟正色道:“起码如今是一条心,陛下一心为民,但太子也是雄心壮志,两人一心则海晏河清,若一方素心难平……必将庙堂震荡,乱象横生。

孟晚蹙起好看的眉头,“事出反常必为妖,总觉得是某种大事的前兆。他心中不免暗自庆幸,幸好当初没有留在盛京,

不然就宋亭舟的身份地位妥妥的炮灰。但他师兄位置艰险他们又爱莫能助只能在岭南干着急。

宋亭舟同样担心远在盛京的两位兄弟“陛下的几位皇子中如今最高调的便是廉王昭远是今年的新科进士名次又靠前极有可能受到招揽。”

孟晚拉他从椅子上起来安慰道:“昭远还好吧他人比泽宁稳重。泽宁官职低微又有富家兄妹看着应是无碍的。说来说去都只是我们猜测没准师兄主持春闱还有别的内情并不像我们想的那样坏呢?”

“但愿如此。”

宋亭舟拿着信件随孟晚出门厨房里已经飘出阵阵香气他喊雪生过来将信件送到驿站下一瞬黄叶就端着菜从厨房出来“大人、夫郎老夫人叫你们过来吃饭。”

阿砚的生辰又快到了家里三个大人谁对过生日都不大热衷只有他懵懵懂懂的听说自己生辰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也开心的不得了。

孟晚久违的又做起了蛋糕不出意外这次依旧没有成功可阿砚还是给面子的吃了一大块。

“阿爹呜呜爹爹飞呜呜哭。”阿砚拿他的小米牙啃鸡腿啃得满嘴是油孟晚用湿帕子给他擦嘴巴的时候**怎么想到了通儿。

通儿的两个爹又扔下他出去找葛师傅了但孟晚怀疑这只是他们出去玩的借口或者说葛全真的有什么江湖上的事要解决又不方便和他们说。

孟晚无奈的同阿砚解释“通儿弟弟不是因为他爹走了才哭的是小宝宝就是很爱哭你小时候也这样。”甚至嗓门更大所以阿砚小时候孟晚很烦他。

阿砚小小年纪已经有了莫名其妙的包袱坚决不肯承认自己是个哭包撅着小嘴就说:“阿砚不哭。”

只要阿砚一胡说八道孟晚就开始装聋他收起湿帕子剥螃蟹吃假装没听到儿子说话。

阿砚喊了两声无果后已经习惯了默默找宋亭舟夹菜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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