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着火了(2 / 2)
熟悉的动作和孟元那一如游戏态度的表情让他收敛了表情,暗骂道。
她又在耍自己!
赵其添仿佛触电般推开步步紧逼的孟元,羞愤地大喊。
“你又来这套!”
孟元眼疾手快抓上他的手腕。
“我说你可以打男人,但没叫你可以碰我。”
她声音柔和却蛊惑得让他失去抵抗力。
“更何况,本宫还是你的妻主。”
她将他腰间束带缓缓扯开,目光灼灼钉在赵其添脸上。
他的皮肤被烛光照得极红润,就像是盛开正艳的花朵,浓密的眼睫在他鼻梁上投下一条弯月阴影,大片墨发垂落颈侧滑向眼底深处,褐色双眸左右轻颤晶莹又天真。
孟元一直觉得赵其添是美的,无论用什么语言再反复雕琢也只有美这么一个足够原始的词可以描述他。
两人距离一点点拉进,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空气里弥漫着让人怠惰沉入彼此的气氛。
四目相对下,先败下阵来的是赵其添。
他的身躯慢慢不再僵硬,任由孟元抚上自己的肩朝她靠近。
她将他轻轻抱起,怀中人视线短暂抬起,又在对视瞬间迅速错开。
最后照明的烛火被熄灭,屋里传来????的布料摩擦声。
赵其添空出呼吸急切问道。“榻上有点凉,我想垫个毯子。”
“没事,这个天气窗户一关很快就热了。”
月光照进窗棂,斜斜地没入两人之间,孟元垂眼间看见他眼中闪出细碎的光芒,混乱又专注。
赵其添自认为度过了荒唐的一夜。
但他一大早看见状态良好还早起练功的孟元又将话噎了下去。
虞国啊...确实各个方面都要比周国超前许多。
到了早膳时间两人都规矩坐上桌,赵其添面上如常,眼神却总是往她那探去。
孟元对他这幅踌躇不定的模样了如指掌。
男人嘛,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个雏。
她无视身旁的探究同时夹起一筷子青菜嚼起来。
“裴大人说明日使团启程离开虞国,你明天带着陈为帷去驿馆道个别吧。”
孟元咽下食物才对他开口说道。
赵其添捧着碗的手抠着碗底,闷闷不乐道。
“喔。”
她伸出手拿起面前鸡蛋,垂下眼在桌上轻磕几下剥壳。
赵其添看着孟元不急不慢的动作有些来气。
明明觉得昨晚两个人的关系更近一步,为什么现在她还是这幅不热不冷的样子,仿佛只有他一人做了场旖旎的臆梦。
难道她不喜欢有挑战力的人?
可自己都先严厉拒绝一番才假意接受,这样都不具有挑战力还能怎么样。
还是说,是他拒绝的力度不够?
赵其添攥着筷子不动,任谁看了都是他在用一副幽怨的模样盯着她手里的鸡蛋。
终究是在一个桌子吃饭的人,孟元侧头问道。
“想吃鸡蛋吗,我给你拿一个?”
赵其添反像个被大人强迫吃姜养生的小孩闹起脾气来,手和碗拍在桌上。
“不要,我最讨厌鸡蛋了!”
孟元脑袋被炸地突突发疼,自觉没趣。
行吧,不爱吃别吃。
有这么个活要命的赵其添,即使吃饭再重要,但她还是三两下塞了几口包子上朝去了。
虞国常年天气温和,过了尤为炙热的一段时期后便开始扬起阵阵清爽夏风。
孟元今日穿了套轻薄的暗红朝服,刚踏出焘明殿便听见一道脆响唤她。
“太子殿下留步。”
扭头看去,是宫廷驻军大卫尉箫漠。
“箫卫尉。”
箫漠宽厚的手臂搭在她肩上,就连日头都被她高大的身躯遮盖,在她身上投下一大片阴影。
她黝黑的圆脸上变出两道弯弯笑眼,两颊饱满,嘴角边还带着尤为对称的两个酒窝,声音大咧咧。
“诶!殿下这么叫微臣倒是生分了。”
孟元抬起一侧手跟她握上,脸上含着不明显的笑意。
“义母。”
义母这个身份,倒有个让她感慨的故事。
这要说起上代皇帝孟异与戍边的常平将军萧蔓是一对出生入死的结拜姊妹,于是到箫漠跟母皇这辈成了打娘胎就有的缘分,到少年时也维持着极好的关系,打马出城都是常有的事。
后来两人承母谊双双结为义姊妹,这才有了义母之称。
但她也实实在在做了一部分孟元母亲的存在,比如她偷偷爬树翻墙导致母皇气得牙痒的时候,这位义母总是开解母皇说孩子大了爱出去晃荡是好事情,有道是好儿志在四方云云,最终她逃过誊抄功课的惩罚。
箫漠眼中肆意又明亮,故作玄妙语气道。
“给殿下报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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