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殿下就这么走了?(1 / 2)
黎扶宁喉结滚动,耳尖潮红,直勾勾的盯着她,眼神放佛要将她吃干抹净,薄唇荡起一抹笑意:“哦?公主想如何教?”
宋幼宁笑了笑,手指尖突然勾住黎扶宁的腰带,巧劲一拽,将他整个人拉得俯身逼近。
她红唇贴着他耳垂轻蹭,吐息温热:“黎大人想学吗?”
黎扶宁喉结滚动,掌心一把扣住她的腰肢:“殿下......愿意教,微臣自当……悉心求教”
“啪!”
宋幼宁转瞬间抽出他腰间令牌,灵巧地从他腿上滑下。
“拿到了……”
宋幼宁站起身来,裙尾的裙摆不小心扫过案几,带翻的茶盏在黎扶宁袍上泼出大片水痕。
宋幼宁:“差点忘了正事。”
她红唇一勾,跟没事人样的往房门外走去,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不带一丝犹豫。
刚准备踏出房门,脚步一顿,似乎想起什么,她转头望向呆滞的黎扶宁,摇了摇手中的令牌:“借黎大人的令一用。”
黎扶宁眸色骤深,咬牙切齿道:“殿下就这般走了?”,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怎么?”宋幼宁回头。
明亮的双眸里,闪烁着好奇与天真:“黎大人莫不是...不想借?”
黎扶宁:……
直到宋幼宁拿着令牌已经走了半晌了。
黎扶宁还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不敢动弹一下。
他双腿叉开,眼睛死死地盯着袍子上晕开的茶渍,满脸潮红,指节捏得发白。
那抹水痕正正好好泼在腰腹往下三寸,明黄茶汤顺着往下淌......
黎氏茶楼里,人影错落。
宋幼宁掌心一拍,令牌“啪”地砸在梨花木柜台上,惊得掌柜的胡子一抖。
“今日这说书先生……”
她下巴一扬,红唇一勾,将身后青衫文人往前一推。
“让他讲”
她指尖摩挲着令牌上“黎”字的,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工钱嘛...记在你们东家头上。”那掌柜的看了她一眼,立刻哆哆嗦嗦的将人带进了楼。
根本不需要,他可太知道她是谁了......。
暮色渐沉,黎氏酒楼华灯初上。
宋幼宁一袭碧色长衫,斜倚在三楼雅座的雕花栏杆边。
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黎扶宁的令牌,另一只手悬空勾着壶醉芙蓉,听小六子说书。
那青衫说书人醒木一拍,满堂寂静。
“列位看官可知道?”
小六子压低嗓音,手指向东南方向,“那周刺史府一百年前,原是个乱葬岗!”
“啊!”
众人一阵唏嘘,议论纷纷。
一看客明显不信,发声质问:“堂堂刺史府,怎会住一乱葬岗,你这厮明显胡诌。”
“是啊、是啊.....”楼内一阵哗然。
小六子不愧是她宋幼宁重用的人,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他冷静的拍了拍案板:“这周刺史府一百年前却为乱葬岗,不过忽有一日天降灵石,竟将此地阴气尽数吸纳。”
小六子从袖中掏出把羽毛折扇,还真颇有点说书人的样子,“自此之后啊,但凡住进府邸之人......”
他故意停顿,看着满堂宾客伸长脖子。
“如何啊?”
一玉面公子凑近了脸迫切的想知道后续如何,谁知道他竟卖起了关子,好奇心被吊的足足的。
“升官发财都是小事,话说这周刺史三年前不过一个小官,才短短几年居然成了刺史,可见这府邸风水之好啊”小六子摇了摇头,唏嘘道。
“我知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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