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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外人,用不着和他解释什么。

路妤桑拿起小包,经过男人身侧,刻意停顿一秒:“对了,你可以主动去辞职,这样少丢些脸。”

门口的保镖看准时机进屋,带走187。

路妤桑目不斜视,也没看见男人脸上的五颜六色。

似哀求似不服气似鄙夷,又似害怕。

离那个电话打来,已经过去三十分钟,路妤桑在车上不紧不慢地补妆。

“我每天都要这样跑吗?从这里去到十几公里外的医院。”

“不远。”

“?”

很快,路妤桑理解了他的不远是什么意思,她前脚刚走,后脚宋从谂就转院了,两公里外的疗养院。

这疗养院靠海,还未进入,路妤桑就听到了海浪的声音。

她盯着坐在窗边的宋从谂,啧啧摇头,旁若无人地走到窗边。

站上窗台,跳下去,稳稳落地,一气呵成。

“你再装?”

路妤桑拍拍手,抬头看着窗边坐着的人,拽拽旁边灌木丛的树杈,郁郁葱葱的树叶子全糊到宋从谂脸上。

“一楼,在这里跳下来最大的创伤应该是踩到狗屎。”

她满脸嫌弃,见对方不为所动,走上前伸出手。

宋从谂眨眨眼,呆呆地伸出手放到她掌心,下一秒就被路妤桑强硬地拉下来,断了腿的人只能跌坐在地上。

这疗养院上一楼的确有几节台阶,但也高不到哪儿去。

两人面对面,树叶间落下的阳光均匀的撒在各处。

宋从谂眨眨眼。

“桑桑,你的眼睛会发光。”

路妤桑烦躁地偏开头,闭上眼:“有病。”

某人心尖儿续了水,摇摇欲坠,落下的那一刻惊起波涛骇浪。

宋从谂只是仰头看着她,没有动作没有谈话,只有树叶沙沙声,却暧昧至极。

直到一群人往这儿拥过来,路妤桑才反应过来,慌张地去看宋从谂。

她忘了他断了腿。

这一摔,哪里都挺疼的吧。

宋从谂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伸出两只手讨抱:“桑桑,疼。”

下一秒路妤桑就蹲了下去,手足无措,也不敢去给他拥抱,直到那些人围过来,宋从谂才放心晕过去。

这下,路妤桑才长记性,记得宋从谂真的瘸了。

一群人识相的给两人留出私人空间,路誉声也因为公司的事情先行回家。

疗养院的空气的确比医院要好些。

她看着床上紧闭双眼的人,又看看挨着床的窗。

能爬上去也不足为奇。

谁能想到这人在一楼也要跳啊?

“有病。”路妤桑打了个哈欠,没人陪着说话还是会无聊的。

她低下头去看男人的手,比自己的大,轻轻松松就能包住。

如果一切都是有人从中作梗,宋从谂也没有出轨,那她就是该道歉的那个人。

路妤桑咬咬后槽牙。

一点也不想道歉,明明就是怪他不说清楚,怪他不长嘴。

刚才的路誉声走得很急,她眯了眯眼。

宋家果然是有皇位要继承。

继承人不能是私生子,也不可能是宋惊南,那只能是宋从谂。

很快,她收到檀昭的消息。

是房产证。

昭宝:桑桑,宋老板说想开个花店,让我帮忙选址,这个四合院是工资!

昭宝:你喜欢哪边的屋子呀?我给你整理出来!

昭宝:[乖巧JPG.]

看得出来,这个大哥一点也不想要这个皇位。

到现在她都不知道那个私生子长什么样。

等到宋从谂醒过来,已经夕阳西下,檀昭还有两个小时下班。

男人在她的帮助下坐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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