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热情的她,嘴都让她亲肿了(1 / 2)
肖母强忍着心中的悲痛与恐惧,看着李傲雪,目光中满是哀求与嘱托:“傲雪,你先回去等老爷回来想办法。这里情况复杂,你在这儿也帮不上忙,别再把自己搭进去。”
李傲雪焦急万分,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说道:“母亲,您怎么办?我怎能丢下您不管!”
肖母伸手轻轻握住李傲雪的手,微微摇头:“我不要紧,他们一时半会儿还不敢把我怎么样。你现在赶紧回去,和老爷商量对策,一定要救救你的丈夫。晨儿是咱们肖家的独苗,绝不能有事。”
李傲雪咬了咬嘴唇,泪水夺眶而出,但她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母亲,您放心,我一定会把少爷救出来的。我也不能没有他。我这就回去,和父亲一起想办法,定会让您和少爷平安无事。”
肖母欣慰地看着李傲雪,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好孩子,快去吧,路上小心。”
李傲雪转身匆匆离开官府,一路上心急如焚,脑海中不断思索着解救肖晨和肖母的办法。回到肖府后,她立刻安排下人继续打探消息,自己则焦急地等待老爷归来,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都如煎熬一般。
肖晨蜷缩在牢房的角落,身上的伤痛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让他几乎失去了意识。皮开肉绽之处,鲜血早已凝固又被新的伤口洇湿,衣衫破碎不堪,紧紧黏在血肉模糊的背上。
他艰难地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愤怒与不甘,心中暗自咒骂:“这古代的牢房,简直黑暗到了极点,根本没有说理的地方!”在这无尽的痛苦与绝望中,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现代。
“不像现代,起码警察不会随意对人用刑,会依据法律给人一个公道。”他想着现代社会的法治秩序,心中涌起一阵悲哀。在这里,权势与金钱似乎可以肆意践踏正义,无辜之人只能任人宰割。
然而,即便身处如此绝境,肖晨心中的求生欲望和对正义的执着并未熄灭。他咬着牙,强忍着伤痛,心中默默盘算着:“我不能就这么倒下,一定要想办法出去,揭露这些人的恶行,为自己和丁香讨回公道。”尽管身体极度虚弱,他的眼神却渐渐坚定起来,那是一种对摆脱困境、惩治恶人的坚定信念。
肖父得知家中变故,心急如焚,深知此事棘手,普通途径恐难以解决,思索再三,决定前往丞相府求助。
他匆匆赶到丞相府,门人通报后,高丞相很快迎了出来。见是肖父,高丞相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笑着说道:“这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平日里可难得见你登门啊。”
肖父一脸焦急,也顾不得寒暄,赶忙说道:“丞相,实不相瞒,我那犬子肖晨被官府捉了,如今生死未卜啊!”
高丞相听闻,微微皱眉,说道:“竟有此事?这官府怎么没把事情弄清楚就抓人?”
肖父深知此时不是诉苦的时候,赶忙从怀中掏出礼单,递到高丞相面前,诚恳地说道:“丞相,犬子一向奉公守法,此次定是遭人陷害。如今这局面,还得仰仗丞相出面周旋,才能还他一个清白。这点心意,还望丞相笑纳。”
高丞相接过礼单,看了一眼,心中暗自思忖。肖家虽非顶级豪门,但也是当地颇有势力的家族,与自己平日里也有些往来。此事若处理得当,既能卖肖家一个人情,又能彰显自己的威望。沉吟片刻,他抬起头,看着肖父说道:“肖兄莫急,此事我会过问。你先回去,静候消息,我定会尽力查明真相,还你儿子一个公道。”
肖父听闻,心中稍安,赶忙作揖拜谢:“多谢丞相!若能如此,肖家上下定当感恩戴德。”说罢,千恩万谢地告辞离去,满心期盼着高丞相能尽快出手相助,解救肖晨于水火之中。
高丞相身着华服,神色威严地踏入官府。县令正在后堂盘算着如何从肖家榨取更多钱财,听闻丞相驾到,吓得脸色煞白,匆忙整了整官服,一路小跑着去迎接。
见到高丞相,县令赶忙躬身行礼,战战兢兢地说道:“下官不知丞相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丞相恕罪。”
高丞相微微皱眉,扫视了一眼四周,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听闻肖家公子被你们抓了。”
县令心中暗惊,赶忙赔着笑脸,添油加醋地说道:“回丞相的话,这肖晨实在是胆大妄为,故意在本地闹事,想要强行给一个奴隶赎身,严重破坏了商户的生意。下官为了维护本地治安,不得不将他捉拿归案。”
高丞相听闻,沉吟片刻后说道:“既然他已经被你们抓来了,打也打了,关也关了。如今也算是给了个教训,现在就把人都放出来吧。”
县令一听,心中有些不情愿,好不容易到手的肥肉怎能轻易放弃,但又不敢违抗丞相的命令,只得面露难色地说道:“丞相,这……这肖晨公然扰乱秩序,就这么放了,恐怕难以服众啊,也显得我等官府执法不严。”
高丞相瞥了县令一眼,目光中带着一丝威严与不满,冷冷说道:“怎么,本丞相的话你也敢不听?我说放人,自然有我的道理。你若觉得执法不严,日后加强便是,莫要在此?嗦。”
县令心中一凛,赶忙点头哈腰地说道:“丞相息怒,下官不敢。这就照办,这就照办。”说罢,赶忙吩咐手下人去牢房放人,心中却暗自叫苦不迭,到手的钱财就这么没了,还得罪了肖家,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多时,肖晨和肖母便被带了出来。高丞相看着狼狈不堪的两人,微微叹了口气,说道:“肖兄,令郎和令堂已平安无事,你们先回去好好调养吧。此事,本丞相会再做调查。”肖父赶忙带着肖晨和肖母向高丞相拜谢,随后搀扶着二人离开了官府。
高丞相见刚才县令竟敢当面推诿,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他目光如炬,直视着县令,冷冷说道:“你不想放了他,怕是打着他更多价值的主意吧?哼,好大的胆子!”
县令一听,吓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丞相饶命,丞相饶命啊!下官不敢,下官只是一时糊涂,怕放了人难以服众,绝无其他私心啊!”
高丞相冷哼一声,并不理会县令的求饶,转头对身旁的侍从吩咐道:“去告知巡抚,就说此地县令以权谋私。让巡抚仔细彻查,看看他还有没有其他罪行,若有,家产全部充公!”
侍从领命,即刻离去。县令瘫倒在地,面如死灰,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着求饶的话,但高丞相已无心再听。他厌恶地看了县令一眼,拂袖而去。
此时,肖父正带着肖晨和肖母缓缓走出官府。肖晨虽身体虚弱,但心中对高丞相的感激溢于言表。他深知,若不是高丞相及时出手,自己和母亲今日恐怕凶多吉少。
而那县令,瘫坐在地,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气。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时的贪念,竟会招来如此大祸。眼睁睁看着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即将化为乌有,心中满是懊悔与绝望。他知道,巡抚一旦介入彻查,自己这些年犯下的诸多罪行必定无所遁形,等待他的,将是严厉的惩罚。
肖父搀扶着肖晨,肖母在一旁忧心忡忡地跟着,一行人缓缓迈进家门。早已在家中焦急等候的李傲雪,一眼便望见了形容狼狈的肖晨,尤其是他身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顿时眼眶泛红。
李傲雪几步奔到肖晨身边,声音带着哭腔说道:“少爷,那些人怎么对你下这样的狠手啊!”说罢,赶忙转头对着身旁的丫鬟急切吩咐:“快去,赶紧去找大夫!动作要快!”
肖父看着心疼不已的李傲雪,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傲雪,先别慌,你扶晨儿回房间,大夫来了也好诊治。”
李傲雪轻轻点头,小心翼翼地揽过肖晨的手臂,温柔却又坚定地说道:“少爷,咱们回房,大夫马上就来。”肖晨微微颔首,虚弱地挤出一丝微笑:“我没事,傲雪,别担心。”然而,他苍白的脸色和微微颤抖的身体却出卖了他。
李傲雪半扶半抱着肖晨,一步一步朝着房间走去,每一步都走得极为小心,生怕扯动肖晨的伤口。肖母在后面看着,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嘴里念叨着:“造孽啊,这遭的什么罪……”
待他们进了房间,李傲雪轻轻将肖晨安置在床上,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心如刀绞。她一边轻声安慰着肖晨,一边焦急地望向门口,盼望着大夫能快点到来。不多时,丫鬟带着大夫匆匆赶来,李傲雪赶忙起身相迎,急切说道:“大夫,您快看看我家少爷,他……他伤得太重了。”大夫赶忙放下药箱,走到床边,开始仔细为肖晨诊治。李傲雪则守在一旁,紧紧握着肖晨的手,眼神中满是担忧与心疼。
大夫神色凝重,仔细查看了肖晨身上的伤口,一边摇头一边从药箱里拿出各种器具和草药。他先是小心翼翼地用温水清洗着那些血肉模糊的创口,每一个动作都引得肖晨微微皱眉,李傲雪在一旁看得揪心,忍不住轻轻握紧肖晨的手,仿佛这样就能替他分担痛苦。
清洗完毕,大夫开始为伤口敷药,一边敷一边说道:“这些伤口都有些严重,幸好送来及时,若是再耽搁些时日,怕是会感染恶化。老夫先给公子敷上这止血生肌的草药,再开几副内服的药,按时服用,好好调养,应该不会留下大碍。”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