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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和家人闹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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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晨咬了咬牙,决然道:“不回就不回,我本来就是要走的!”语毕,他转身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家,头也不回。

踏出家门的那一刻,外头凛冽的风扑面而来,吹得他衣袂猎猎作响。他心中五味杂陈,既有着与家人争执后的烦闷,又隐隐生出一丝解脱之感。他暗自思忖:“这样也好,省得到时候自己回现代有什么不方便。”

街道上行人来来往往,可他却觉得自己与这周遭的一切格格不入。回想刚刚家中剑拔弩张的场景,肖晨满心无奈。他明白自己与母亲、李傲雪之间,因观念差异如隔着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而这古代的生活,诸多规矩和束缚,也让他愈发怀念现代的自由与洒脱。

此刻,他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些现代朋友的面容,想起曾经与他们共度的欢乐时光。“或许,只有回到属于我的世界,才真正能找到那份自在吧。”肖晨一边想着,一边加快了脚步,似乎想要尽快远离这个让他烦恼不断的地方,去追寻那不知何时才能实现的回归现代的希望。

肖母话一出口,瞬间就后悔了,脸上血色尽失。她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和老爷三十岁才好不容易盼来这根独苗,一直视作心头宝。如今竟冲动之下说出这般决绝的话,倘若儿子真的就此记恨,不再认自己,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想到这儿,肖母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身子晃了晃,险些摔倒。李傲雪见状,赶忙起身扶住她,焦急唤道:“母亲,您别着急,少爷他……他许是一时气话,过些时候便会回来的。”

肖母紧紧抓住李傲雪的手,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颤抖:“傲雪啊,都怪我,刚刚太冲动了。这孩子从小就有自己的主意,万一他真的……真的不回来了,可如何是好?”说着,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李傲雪心中同样难过,但还是强忍着安慰道:“母亲,少爷不会不管您的。他定是在外面消消气,等想明白了,自然会回家。您先保重身子,莫要气坏了自己。”她嘴上虽这般说,可心里也没底,毕竟肖晨这次看起来格外决绝。

肖母微微点头,用帕子擦了擦泪,喃喃道:“但愿如此,但愿如此啊……”此刻,她满心自责与担忧,只盼着儿子能快点回来,一家人还能像从前那般和和美美。

肖晨满腹心事,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忽然,“啪”的一声,一朵花不偏不倚砸到他头上。他正满心烦躁,刚要发火,抬眼却瞧见一位姿容秀丽的女子。

那女子身着淡粉色罗裙,裙摆随风轻扬,如弱柳扶风般走上前来,面露惊慌与歉意,连忙福身说道:“公子,实在对不住,小女子一时失手,这才……”声音清脆悦耳,如黄莺出谷。

肖晨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到嘴边的怒火顿时消散,摆了摆手说道:“没关系,以后可要小心点。要是砸到别人,可不会有我这么好说话了。”

女子听闻,微微松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一抹感激的笑容,犹如春日绽放的花朵般明媚:“多谢公子宽宏大量,小女子定当谨记。”说罢,她弯腰捡起那朵掉落的花,轻轻抚了抚花瓣,动作轻柔而优雅。

肖晨看着女子手中的花,随口问道:“你怎么拿着花,却又不小心掉落了?”女子抬起头,美目流转,略带羞涩地解释道:“这花是我刚从街边花贩处买来,本想拿回去插瓶,谁知方才不小心手一滑……实在是对不住公子。”

肖晨还没来得及回应那漂亮女子,冷不丁冒出几个女子,一下子将他团团围住。其中一个穿着艳丽、眉眼含俏的女子娇声问道:“公子,这一大早是要去哪里呀?”

肖晨一脸茫然,打量着周围这些陌生女子,警惕地反问:“你们是谁?”

几个女子相视一笑,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站在最前面的女子,轻摇手中的帕子,眼波流转,调侃道:“看来公子还是个雏儿呢。连我们都不知道,这可是香满楼呀!”

肖晨听闻“香满楼”三个字,心中一凛,瞬间明白过来这是什么地方。他眉头微皱,有些尴尬又有些无奈,说道:“我本就路过此地,无意冒犯。还请各位姑娘让让。”说罢,便想从人群中挤出去。

可这些女子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另一个女子伸手轻轻拉住他的衣袖,娇嗔道:“公子这般着急走做什么?难得来一趟香满楼,不如进去坐坐,我们姐妹定当好好招待公子。”周围的女子也纷纷附和,场面一时有些僵持不下。

肖晨一脸窘迫,急忙说道:“不用,我真没有这种想法,你们放开我吧。”然而,这些女子哪肯轻易罢休。

一个女子掩嘴轻笑,眉眼间透着狡黠:“多好的机会呀,公子都不进来坐坐。”

肖晨心中一阵烦闷,左右环顾,一时间竟想不出自己还能去哪。犹豫片刻后,他无奈地说道:“那……我进去,坐哪儿?”

女子们一听,顿时喜笑颜开。方才拉他衣袖的女子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娇声道:“公子这边请,楼上雅间宽敞舒适,最适合公子了。”说罢,便簇拥着肖晨往楼里走去。

踏入香满楼,内部装饰奢靡华丽,雕梁画栋,轻纱幔帐随风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脂粉香和熏香混合的味道。肖晨被带到楼上一间雅间,刚一坐下,就有女子忙着倒茶,另有女子笑意盈盈地挨着他坐下,问道:“公子,想听曲儿还是看舞呀?”

肖晨有些不自在地坐在那儿,面对周围莺莺燕燕的热情,连忙摆手道:“都不用。你们把刚才跟我说话,在街上掉花砸到我的那位女子叫来就行。”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扬了扬,“谁要是能把她请来,这银子就是谁的了。”

众女子听闻,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其中一个反应快的,立刻起身说道:“公子稍等,我这就去寻她。”说罢,匆匆离开雅间。

剩下的女子们也没闲着,有的继续给肖晨斟茶,有的在一旁轻言细语地说着俏皮话,试图逗肖晨开心。但肖晨心思全在等那位掉花的女子上,只是礼貌性地应付着。

不多时,出去的女子回来了,身后还跟着那位身着淡粉色罗裙的女子。肖晨一见,赶忙起身。淡粉罗裙女子略带惊讶地看着肖晨,福身行礼道:“公子,不知找小女子所为何事?”肖晨笑了笑,示意她坐下,说道:“只是想与姑娘单独聊聊,并无他意。”说罢,他将手中的银子递给先前去找人的女子,那女子欢天喜地地接过,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她见门关上,神色有些紧张,轻声说道:“公子,刚才是我不对,可我不陪客的。”眼神中满是戒备。

肖晨赶忙摆摆手,温和地说道:“我又没让你陪我。姑娘不用紧张,就把我当一个普通朋友就好。”他脸上挂着真诚的笑容,试图缓解这略显紧绷的气氛。

女子微微一愣,眼中的戒备之色稍稍褪去了些,但仍带着一丝疑惑,轻声问道:“公子当真只是想与小女子做朋友?”

肖晨点了点头,说道:“自然。方才在街上匆匆一面,我觉得姑娘性情纯善,就想与姑娘交个朋友,聊聊天。在这世上,能遇到投缘之人实属不易。”他语气诚恳,希望能让女子安心。

女子听了肖晨这番话,神色渐渐放松,轻轻抿嘴一笑,说道:“既然公子如此说,那小女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小女子出身卑微,怕是……”

肖晨连忙打断她的话:“姑娘切莫妄自菲薄。交朋友看重的是心,而非出身。”他的目光中满是真挚,希望能与这位女子建立起一份简单纯粹的友谊。

肖晨一脸关切地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呀?你刚才要真是把花朵砸在别人头上,可就危险了,她们可没有我这么好说话。”

女子微微低下头,神情有些黯然,轻声说道:“实不相瞒,我家中遭遇变故,为了生计才来到这香满楼做些杂役。今日也是一时疏忽,才差点闯下大祸,幸亏遇见公子您这般宽厚之人。”

肖晨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同情,说道:“唉,世事无常,着实不易。但在这鱼龙混杂之地,你往后行事还是要多小心才是。若是再遇到什么难处,不妨说与我听听,能帮上忙的,我定会尽力。”

女子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感动,说道:“多谢公子关怀,小女子何德何能,能得公子如此关照。只是小女子不想再给公子添麻烦。”

肖晨笑了笑,安慰道:“别这么见外,咱们既已相识,便是朋友。朋友之间,相互帮衬是应该的。”他的笑容温暖而真诚,希望能给这位身处困境的女子一些力量。

女子眼中泪光闪烁,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说道:“谁能跟我这样的人做朋友,像我这样的女子,以后也只是卖笑的命运,从来没有人拿我当人看。”

肖晨心中一揪,看着她满是悲戚的面容,认真且坚定地说道:“我愿意与你做朋友,在我眼中,你与旁人并无不同,都是值得尊重的。命运并非一成不变,你怎可这般妄自菲薄。”他目光灼灼,透着不容置疑的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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