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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真的很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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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酒酒是在兼济楼醒来的。

至于为什么不在千金殿睡觉,只有一个原因,招娣坚持要回澜城,兼济楼的软榻更舒服,这样酒酒姐睡得更踏实。

而江酒酒醒来后说的第一句话,极为朴素??“我的剑呢!”

“这呢!??”某人懒散答道。不消说,这熟悉的声音,是鹿宣之无疑。他直接把那把沉渊剑扔了过去,对江酒酒从鬼市回来时不时的晕倒已经见怪不怪。

“诶!你他爹的轻拿轻放!臭医修!”吕不糊尖叫,把一旁操劳一天疲惫不堪的徐子非吵醒了。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用凌厉的眼光朝这狗东西狠狠瞪了一眼。

“这把剑什么来历?”鹿宣之没进鬼市,对里面发生的一切还是一知半解。

“沉渊剑你不知?!”吕不糊再次抢先说话,“魔族少主谢长岭的佩剑!”

“据说今世魔族出了两个天才,老大谢长岭一把沉渊平魔族内乱,老二谢无咎……额,江湖上他的传言极少,多年来隐匿在他兄长的羽翼下,极少露面。但这谢长岭,可是魔族百年一遇的天才!想当年,他带着沉渊剑走南闯北,虽然只是一族养子,但也靠自己本事硬生生在魔域闯出了一片天!……只是,这谢长岭的佩剑,怎么会出现在鬼市里?”

“他死了。”招娣单纯的声音响起,与所言内容显得格格不入。

一时间,全场寂静。

江酒酒看着怀里的剑,硬气开口,“它现在是我的剑,不叫沉渊,太晦气了??改个名字,叫‘昭雪’。”

咔嚓??

门被打开。里面的人和外面的人都楞住了,大眼瞪小眼。

这场景似曾相识。

白无常看着咸鱼宗五人,似是反应过来什么,右手虚空握拳,在门扇上装模作样地又补敲了几声??

“咳咳,抱歉,不太习惯。”显然是一句苍白的解释。

“楼主可是有事找?”江酒酒可不相信她是来慰问自己的。

白无常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看着江酒酒怀中抱剑,神情一滞,后又神色凝重起来,

“影武者,死了。”

……

此话一出,不大的厢房里,再次陷入沉寂。

影武者死了?怎么会死呢?最后分明气息尚存……

“他是自杀?”徐子非最先开口,把正在发愣思绪不明的江酒酒拉了回来。

“不知。”白无常答着,语气比往常严肃许多,“你们走后,影武者就被我们带到千金殿地下一层,昨日傍晚云书去送吃食,发现没了活人气息。”

“是我杀了他。”江酒酒陈述着,紧了紧手中的昭雪。

“目前谁也说不清他是怎么死的,或许你的一击只是巧合,又或许,是他自己堕入魔道失了禅心,再或者??”白无常没继续往下说了,他看着江酒酒有些拧巴的脸色,向前迈了两步,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总之这事别放在心上,和你无关”。

江酒酒低头应了应,好像什么都听进去了,又好像顺着风一带而过。

直到傍晚,她借口厢房太闷,找机会出来一个人透口气。昭雪挂在她的身侧,随着她的步频一起一伏,一人一剑,就这么无止境地在大街上晃荡,像个无家可归的游灵。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江酒酒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城郊东头的荒僻地。脚下城中的青石板路早已变成了松软的泥土,道旁杂草丛生,几株枯树立在月光下,枝丫扭曲。夜风掠过时,带起一阵细碎的沙沙声。

前后无人,月光依稀,温柔的白光勾勒出她单薄的影子。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剑柄,冰冷的触感让她稍稍安心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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