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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兴奋,瞳孔明显扩大,似乎想要夸赞,但找不出合适的词汇,看了一会儿,吹了声口哨,扭头看了墙角的摄像头一眼,“我的镜头真的能承载下这样的美吗,会爆炸吧。”

半晌,他向梁觉星绅士地伸出左手,示意人勾在自己臂弯,但在梁觉星真的把手搭上去时,却忽然转身,将她抱进怀里,胳膊并没太用力、不带禁锢的意味,因而梁觉星一时没动,直到秦楝低下头来,将脸埋进她的脖颈边时,才抬起手来捏住他的后颈,像警告一只不听话的动物,两指间微微用力:“干嘛?”

“不想带你下去了。”秦楝的声音有些闷,有点闷闷不乐似的,不像太认真,带着点小孩子闹脾气似的执拗语气。

“想把你藏起来。”

察觉到梁觉星手上加大力气、有把他直接拽开的趋势,他及时抬起脸来,但没离开,而是侧过脸凑到梁觉星眼前,眼里笑眯眯的:“我脸上没有化妆,不够好看,婶婶在我这里亲一口吧,专门给你留的位置,有你的口红印、妆容才完整。”

他大概确实从宁华茶那里学到了些宝贵实用的经验,梁觉星不动,他就继续撒娇:“求你了,婶婶,疼疼我吧。”

梁觉星看着他,抬起手来,后面的房门突然打开。

林引文拖着化妆箱走出来,看到梁觉星的手指快要落到自己唇上,抬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要干嘛!”

梁觉星由她抓着,笑了一声,语气悠然:“你老板说他脸上需要一个唇印做妆造。”

林引文闻言,目光在两人之间快速走了个来回,也许猜到什么,但是强装没有看出,在自己的衣食父母面前保持了极为难能可贵的正义感:“老大,你想要这个跟我说呀,我会画。”

她没夸张,确实会画,手法好,速度快,颜色也挑的适配。三分钟后,秦楝挽着梁觉星下楼,下颌处顶着一个唇印,脸上不怎么开心。

从楼梯上走下来,秦楝忽然开口,语气漫不经心,像是随口一说:“梁觉星,我手下的员工喜欢你。”

梁觉星皱眉,“哪个?”说完一顿,也无所谓答案,理所当然道,“不应该么?”

任何一个人喜欢我,不都应该么?

秦楝没料到这个答案,又觉得这确实会是梁觉星说出的话,有些无奈地低笑一声,不得不认同,说是。

梁觉星以为两人会去餐厅,却被一路领到舞厅门口,打开大门,懂了,里面已然焕然一新。

秦楝活像仓鼠成精,不知道在哪个不知具体方位的仓库里藏了多少东西,此刻舞厅里面亮度陡升,一片灿然金色,俨然一处奢华愉悦的欢乐场,门一打开香气迎面扑来,裹着金粉,都是暖的。

格局也大变,左侧硬是搞出了一条长桌,前后左右、六把座椅。

梁觉星将房内扫视一圈,目光落在陆困溪身上。他正站在另一头的钢琴边,垂着手,很随意地弹奏《威尼斯船歌》的一小节。白衬衣、西裤,造型比秦楝简约的多,但微微侧身、露出左臂上一圈黑色皮质袖箍,袖箍扎紧,绷出衬衣下结实的肌肉轮廓,有一种克制禁欲的情/色感。

非常内敛的色/欲,配合光在睫毛下打下的阴影和鼻梁弧度,滑落下来、再在唇部突起,像艘小船荡漾,在山峦起伏的湖中。

陆困溪察觉到梁觉星的观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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