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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师从听梁觉星讲听秦楝说这地方可能闹鬼起,脸色就保持在一种岿然不动的冷淡上,听到秦楝说起三十七年前的旧案,脸色没变,听陆困溪说要走,脸色没变,听梁觉星代表他们几个说违约金付不起,脸色没变,仿佛这些事儿跟他完全没有关系。
状态与对面宁华茶脸上清晰的意外、疑惑、欲言又止形成鲜明对比,简直让人怀疑是在走神。直到被梁觉星突然恭喜,一抬眼,五个人十只眼睛在看着自己。
周老师作为一个成熟的男人,霎时间红到了耳朵,宁华茶坐人正对面,鉴于视角有利,看得十分清楚:“嚯,周老师你这……”
周老师疯狂咳嗽,举起杯子狂闷了两口咖啡,咳嗽声音落下,宁华茶后半截话十分清楚地传来,“……连耳垂都红了,这是怎么做到的?”
坐立难安的周渚抚了抚衣服捋了捋裤子摸了摸桌面,用咳嗽到有点哑的嗓子紧急转移话题:“我觉得这里可能确实有古怪,祁笑春连着两天晚上不是一直在做闹鬼的噩梦吗,而且今天又有工作人员出了事。雕像……”他沉吟了一下,“确实过去常有用于仪式的传统。”
祁笑春没料到周渚这个看上去最应该坚持唯物主义的知识分子竟然会说出这种话,看着他有些讶异地笑了一下:“看不出周老师信这个?”
周渚语气平稳地回答:“因为我之前来过这栋房子,这里确实发生过难以解释的事情。但要说这里真的闹鬼吗?我不知道,这可能要看所谓‘鬼’的定义到底是什么。”
“但是我同意梁觉星的决定,”周渚话锋一转,脸上对陆困溪做了个抱歉的表情,但与之相反,语气非常坚定,“我不会退出节目。”
陆困溪盯着周渚,枉费他之前还觉得他算是明白人:“为什么?”
“因为钱很重要。”
“因为钱很重要。”
周渚和梁觉星异口同声,两人对视一眼,遥遥举杯,干了口咖啡。
陆困溪目光缓缓扫视过这一圈人,半晌嗤笑一声:“你们这是在作死。”
梁觉星抿了一下嘴唇,舔掉下唇的一点咖啡渍,她直直盯着陆困溪,有些挑衅似的笑了一下:“所以呢?你要走吗?”
“嗯?”
秦楝十分放松地靠在椅背上看着他们,心里一点也不紧张,他完全能够猜到陆困溪的答案。
他相信梁觉星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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