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今日晴(2 / 2)
杯中茶水也震出大半,西廊伸脖子瞧了瞧,默默地给他续上。
祁染低头一看,瞳孔地震。
看北坊身长和知雨比也不遑多让,不开口不摆脸色的时候着实也是个样貌英俊的青年,体格瞧着比知雨要更壮实一些,还有一手好弓法,他便以为北坊必然是在司里管操兵演练的。
谁知,那册子掉在了地上,此刻大剌剌地敞开着,上面赫然是密密麻麻的计数,分明是个账簿。
北坊颇为不快地捡起,看着祁染的眼神,“你怎的?”
祁染赶紧挪眼,不想惹到他。
东阁可没他这份体贴,直接呵呵一笑,“想必先生看你居然是个管家公,心里惊讶,碍着你的面子,不好说而已。”
祁染连忙摇头,“我只是看那天坊主弓法厉害,不小心误会了。”
那天的事他们想必是都听说了。
东阁听了这话,娇笑了一声,“三尺之内都能射偏,这算什么弓法好。先生,且看我的。”
说罢,她纤纤素指拈起一颗葵花子,捏在指尖,两根手指微微一动。
葵花子唰地一下瞬间射出,从两扇竹帘中极密的隔缝内穿过,钉在茶厅外园子的一颗树干上。
很细微的一声脆响,一只恼人的蝉啪叽一下就掉了下来。
东阁明艳一笑,“先生,我这招如何。”
祁染瞠目结舌,又不禁为自己之前武断的猜测惭愧不已,“高,实在是高。”
北坊哼了一声,不大痛快,“说那些。得亏是我射偏了,不然今日司簿也不必坐在这里了。”
咯擦一声。
知雨轻轻放下茶杯,单根手指在桌上点了点,凉飕飕的,“那你歉礼备得如何了?”
北坊不哼了,抓起饭碗就是干。
祁染再想起当时的场景还是心有余悸,同时又有点疑惑,“银竹院之前不是一直空着吗,那天怎么那么多人?”
一直没说话的老郭忽然接话,“像之前和大人说的,虽然无人居住,但一直有时时洒扫,自然是常会有奴仆往来的。”
北坊冷不丁吭声,“老叔,你瞒着他也没用,又不是什么大事,况且都进天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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