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喂(2 / 2)
同一个人,为同一件事,求他。
不同的是那时廊道下身负情毒的不止她一个,现在却只剩崔妩一个在饱受情毒折辱。
这是她身上的情毒第二次发作。
淫邪之毒,相应克制的解药早已失效。
现在唯一的解法,唯有□□。
陆衡正清醒,知道这或许是唯一可行之法。而崔妩不清醒,也求着他帮忙。不论怎样他都有充足的立场,将这件事一做到底,但是陆衡没有。
“再忍忍。”他告诉她。
“忍不住……”崔妩很可怜地流眼泪,好像他不同意就是在帮着情毒一起欺负她。
陆衡的手背上一片潮湿,索性捻着袖口为她先擦眼泪后擦涎水。
他一边擦,一边说:“忍不住也得忍,一定要先回去,还是说你想野.合?”
崔妩听到后身子一抖,放在他身上不甚安分的手脚都一并僵住。
他突然说这种话,真是有吓到她。
“你说得对、你说得对,都听你的。”崔妩吭哧吭哧说话,为避免真的发生陆衡所说的事,她现在也只敢紧抓他的胳膊。
那里硬邦邦的一大块,摸着没有他的手舒服,不过很有安全感。
陆衡唬住崔妩,她“冷静”下来,时间一长,崔妩身上一会冷一会热。
冷的时候抱紧陆衡,他身上真热着。热的时候也紧抱住他,此时他身上正冰冷……
她自知身心都出了点羞于言表的毛病,对于陆衡允诺她的“只要她能忍住,他就会为她解药”一事,崔妩出奇地只有期待和顺从,没有一丝紧张与畏惧。
可世上所有的事情,空有期待是最无用的,也包括崔妩眼下这不可言之事。在熬过特定的阶段后,崔妩再也感觉不到或冷或热,躯壳空虚无实,亟待得到一种满足。
又开始了。
她的手指轻移,自以为不被察觉地,探入他的衣襟。
陆衡视线瞥着她,平生第一次,知道“无措”二字怎么写。
是看着她像兽宠一样,竭尽全力行讨好之事?还是拨开她的手,推开她的亲近,让她露出另一副凄凄惨惨的模样?
“别摸了,没什么可摸的。”陆衡选了个折中的法子,拎起她的手腕,以强力反握住她的手,不令她挣脱。
让她灵活的一双小手,就留在他的掌心里,其它哪都别去。
被他发现了不轨的心思,崔妩沉沉闭眼,貌似羞怯。她也想克制住这股冲动劲,她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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