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阴魂不散(1 / 2)
被他粗鲁扔入马车,楚昭宁屈侮得又含了一泡眼泪。
马车驶动,一炷香的时辰后,停在城中一处僻远的客栈外面。
客栈远离喧闹,门前人丁稀落,店伙计遥见有马车停下,立时跑来迎客。
他怀抱楚昭宁,一瘸一拐朝伙计走,抱在她腰间的那只手中握着刀子,刃尖轻轻顶着她的腰眼。
楚昭宁的嘴和手早被他解开,未被解绑的脚掩在她裙子底下。
她双手攀着他滚烫的脖子,头搭在他肩膀,脸贴着他的脸。心头嫌弃着他颈间的高热和粘腻,嫌弃着他身上传来的汗臭气味。
“小哥,我与娘子方才被流民抢了,我娘子受了伤,我也伤了腿。”
他冲迎来的伙计遥喊,揽着她腰肢的手用力一掐,她立时痛吟:“痛,他们打得我好痛!”
伙计闻听吃了一吓,赶紧将他往客栈里面引。路过柜台时,他哑声:“劳烦备间上房,要大要舒适,钱不要紧。”
“上房?好勒客官。”客栈掌柜一听便知来了豪客,一个抬头,见他二人狼狈,忙也迎了出来,“哎呀呀,这是怎地了,怎地了?”
伙计忙冲掌柜道:“掌柜的,他二人被流民打了。我先带他们住下,回头让他下来登籍录名。”
掌柜连连点头:“流民可真是要命,在城里不是抢,就是偷。那就赶紧让二位贵客住下,回头请个郎中来看看。”
“不必,也不必替我停车饮马,须臾我就下来,还要出去。”他随口拒绝,抱着楚昭宁,随伙计上了楼。
伙计将二人迎入,二楼一间雅致华房。
他抱着她在门口,向伙计致谢:“我娘子认生,稍后我去街上请郎中,劳烦小哥,万莫让人进屋打扰。”
伙计赶忙笑应:“省得的,省得的。贵客放心,绝不放闲杂人,靠近这间客房。”
时辰不早,伙计手脚麻利地去内屋,外间掌了灯,整个屋子立时亮堂起来。
待伙计闭门退下,他抱着她转过屏风,径直往那张月牙床走。
将她重重放倒在床上,收起抵在她腰间的刀,从她腰间解下腰带,将她的手和脚,一并绑在床头档架,又拿亵裤将她的嘴勒紧。
他双手拉来两侧帘幔,朝她俯下脸,目光威慑:“不许吵,也不许闹,我去给你买吃的。”
楚昭宁阖目不应,他双手一松,后退一步,帘幔双垂,将她与外间隔绝。
下到一楼,他随口胡诌了姓名籍贯,又问起附近的郎中。
因流民之事,汉州城里管得松散,那掌柜也没核证他给的信息,还细告他医馆所在。
复登马车,他坐在车厢内,将血痂厚结的素绢长?,连同内穿的白绢短?,半褪至膝弯。
他的整条右腿红肿油亮,扭身欲看伤口,伤口却在后腿根处,目不能及。
无奈,他在伤口外面摸了一把,举到眼前一看,沾手的不仅是鲜红的血,还有?稠的黄白粘液。
中箭至此刻,已过了好几日,伤口已然化脓。若再不医治,莫说保住这条腿,只怕性命难保。
再延误不得!
他长吁一口气,提上裤腰系紧,挪出车厢,将马车驾往掌柜所说的医馆。
医馆在城东,沿街的流民挤挤攘攘,乞食索饮,将大街挤得分外拥堵。
他耐着性子驭车,从流民堆里缓缓驶出,忽见前方一大队官兵,刚从一间客栈里出来,又大呼小叫地,涌入另一间客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