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入学（2 / 2）

夏栀带她去了主教学楼偏门的一间大厅，将她塞进去后便径直离开，速度之快仿佛提了一路的垃圾终于被扔掉。

进入大厅后，鱼照晚终于有了种见到正常人类的同病相怜感。

大厅中有几十个学生，三三两两抱团聚在一起，面上皆是和她一样的恐慌。

夏栀没有讲来这儿是要干什么，她刚来也没有抱团取暖的人，于是只能一个人缩在墙角的椅子上。

五分钟后，大厅内某扇房间的门被推开，走出个穿着灰色西服套装的女人，她戴着副金丝眼镜，棕色的卷发随意绑在脑后，左手拿着台平板，右手拿着电子笔，正在上面记录些什么，半晌，她微微抬头，镜片后锐利的目光移动，似在审视在场众人。

“第九批新生，全部过来排队。”

鱼照晚排在最后几个，她侧过头往前面看，却只看到了茫茫一片白。

学生一个个进去，剩余的被隔在房间外等候。

女人就在房间门口站着，手中的屏幕在她的眼镜镜片上反射出流光溢彩的色泽，她依旧绷着脸，察看平板的时候眉头也没有舒展开来。

鱼照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每一个学生进去的时候房门都是关着的，但当他们出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俱是满溢着迷惑之色。

她的身后有脚步声响起，是皮鞋敲打地面的声音，穿黑西服的男人背影挺括，他走到女人的身侧，询问道“这批怎么样？”

“也是进门就活不了的程度。”女人言简意赅。

“可以培养嘛。”男人故作轻松地笑起来。

“培养？”女人眉毛一抬“那是普通学校，我们，不一样，天赋注定的差距不是后期努力能追得上来的。”

“哎呀，照你这么说，信息技术部和模型测算部就能原地解散了。”男人拍拍她的肩膀“放宽心，魏绫教授，庸才也有用武之地。”

.......

"025，鱼照晚。"

魏绫的语气已经有些不耐，指尖的电子笔和平板发出嘶嘶摩擦声，她在双屏操作，左边是一些怪异的图画，右边是写满字的页面，右面那页，不断被她画上一个又一个的0。

“写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这水平是怎么考上大学的。”

她颇为熟练地在右上角点着不及格的标识，期间只是抽空看了鱼照晚一眼。

鱼照晚赶忙学着前面的人，将学生证和校园卡双手递了上去。

魏绫拿过她的学生证翻开看了眼，又将学生校园卡在平板上一刷，金属女音响起：

【卡片已激活，0322500025，鱼照晚，当前积分为零】

“面对那块白布，静默十秒，十秒后出来。”

她将学生证和卡片还给她。

房门自身后关上。

四面白墙，空空荡荡，除了正对着她诡异悬浮在中间的一块白布。

鱼照晚不敢轻举妄动，只能遵从指令，愣愣地站在那块白布面前。

“一个班二十人，只有6个及格，全部去给我重修。”

魏绫声音凛如寒冰，她径直点击导入成绩至教务系统，平板右上角浮出的3%合格率红得分外扎眼。

“挂科率这么高，魏绫教授你也要写说明的。”

男人友情提示。

“余院长，我记得你们院上届新生第一次体能评测的合格率是0%吧。”

魏绫剜他一眼，毫不客气。

“哎呀，正常正常，毕竟学校总共的毕业率也就个位数，大家都延毕，就不算延毕。”

余问水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忽然，他不说话了，目光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