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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落了一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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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九陵小心翼翼推开门走进来又关上,转身朝屋里看的时候倏地愣在原处。

怜州渡将将跨出浴桶,水气氤氲,流水四溅,一条条水流顺着他宽厚的脊背蜿蜒滑下。

褚九陵从没看过这么彻底的裸身,跟师兄们一块在东海游泳时他们都体面的穿件衣裳。

不着一缕的健硕身体视觉冲击力太强,强到刺眼,褚九陵窘迫难当,呼吸乍停。

“非礼勿视。”忙拿手蒙上眼,悄悄挣开一道缝又望过去,还好,那人已在打腰位置缠了一圈白色里衣,恰好把淌至窄腰处的水滴拦住,也挡住他想向下却又嫌弃的目光。

“还不过来给我更衣?”

褚九陵把要换的干净衣裳抱在怀里,先替他穿上中衣,又套上一件藕色长衫打底,开始系衿带,从腋下第一根开始。

怜州渡有块漂亮的锁骨,锁骨向两侧延伸,像只欲飞的鸟,下面是结实坚硬的胸膛,褚九陵敢对天发誓,他的小指擦过对方胸膛绝对是无意,但小指长了心脏一样砰砰乱跳。

囫囵的把衿带乱系一通。

怜州渡皱眉道:“有你这么服侍人的?袖子都拧了。”

褚九陵轻吐一口气,开始调整弄皱的衣袖,轻薄的衣衫下藏着好看的肌理,当初他就觉得怜州渡能用这只有力的手臂勒死邻家半夜总乱吠的老狗。

屋里一时过分安静,怜州渡无话找话:“你左臂的金印做什么用?”

“这是罪仙的印记,师父凭此印监督我们何时能离开罪山。”

怜州渡沉默片刻,问:“具体怎么去评定它的作用?”

“作恶、杀人、心存恶念、动情、偷懒……凡不好的,只要心里存有一点嗔怒怨,它的颜色就会变深,印记收紧时勒骨勒肉,比较疼,也意味着我们更不能离开罪山。”

系到腰侧的第二根衿带,动作轻缓。

“怪不得你们几个都傻里傻气,原来本性都被条条框框给限制了,还真是师承一脉。”

“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许说他们。”褚九陵把腰侧向下的第三根带子狠狠一拽。

“那就来说说你,这玩意还能管人动不动情?无畏老道一辈子光棍,还管你们几个谈情说爱?”

褚九陵抬头看向怜州渡的脸:“伏辰,别把话说的这么难听,罪仙首先是罪人,罪人哪有动情的自由,动情也归属七情六欲,和嗔怒怨恨一样,控制不了情,就说明其他的情绪、执念都无法克制。”

“一派胡言。何时我去大玉山走一趟,看你窝在山里都在干嘛,为何四年了你还这修为?”

“你敢,大玉山不许外人靠近。”褚九陵不知摸到哪根带子,狠劲一扯,系在怜州渡腰上的裤子突然毫无征兆地滑了下去,落在脚底,堆砌成一片洁白、柔滑的弱雪,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就这么光明正大地暴露在褚九陵眼里,若不是藕色的长衫挡住一部分,褚九陵还能看见更多别致的景色。

两人霎时愣住,屋里出奇的安静,山头传来几个铁打的汉子们栽树时的吆喝声。

怜州渡反应快,轻哼一声,翘起嘴角冷笑道:“不敢动情,倒先学会动手了,还不给我穿起来?”

穿,怎么穿?弯下腰给他拎裤子?拎上来难免不扫视到藕色长衫下隐隐约约的景致。

不管是弯腰作为下位者去提裤子,还是提上来重新系好,那块被遮挡的地盘都极具攻击性,对褚九陵而言,就是耻辱。

褚九陵面红耳赤,低头盯着那团雪似的裤子出神、发愣。

怜州渡不想过分为难他,轻笑一声,踩着落在脚边的裤子走开,随手抓起椅子上的大裳披上,束紧五彩丝绦,简单地命令:“你走吧。”

褚九陵清醒过来,走到身后替他把垂肩的青丝从衣服里撩出来,小声道:“多谢宫主连日照顾,我和师父这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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