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26章(1 / 2)
我觉得我有点死,尤其是失血过多。
可恶啊,难道这就是做矿工干的代价?
莱文坐在我旁边,一条腿还缠着我的腰。发现我的视线没有追随他,于是伸出手把我的脸掰过去。
简直是一条极力攀附物体的毒蛇,吐着蛇信子要把能吃的都吃进去。
“白无用。”
我无声地对他对视。
可能是这两天精神过分紧张,我总觉得在莱文的眼睛里看见了回忆中的某种东西。
那种东西太熟悉了,而且也不是没有那种可能。但如果是那种可能也太可怕了点,完全没有活路。
“那几个叛乱党,点名要见你。”莱文一边细细密密地吻我,一边轻声说话,“白无用,我只给你一次说真话的机会。”
这你就不懂了吧?
我不是不说真话,我是有选择性地说,缓慢地说,有原则地说,有计划地说,确保每一次说都有退路,有思想且有门道。
“莱文,我能问你,为什么想知道吗?”我用深情且复杂的目光看他,将他的手握在掌心里。
被问住的莱文把嘴巴闭上了。
于是我俩就这样沉默着到了警察局。
在眼熟记录员警员的带领下,我们去警督办公室见了奥维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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