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混乱之夜（1 / 2）

过了大概五分钟，布鲁斯才壮士断腕般点了一下头，好像自己不是去接头，而是去断头。

你不喜欢？

李仪景撅起嘴，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那一刻，布鲁斯终于知道阿尔弗雷德为什么放约书亚下来了。

这人撒娇是核武器级别的。

“不，喜欢，我可太喜欢了。”他昧着良心说，“只是我有两个问题想问。”

你问，我知无不言。

“我去宴会，你去哪里？”

李仪景眨眨眼睛，慢吞吞写下我要拿回我的护目镜。

布鲁斯的目光在平板和鎏金眼睛之间徘徊。确认约书亚说的是真话后，他心里的巨石非但没落地，还越来越沉，压的人喘不过气。

总感觉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布鲁斯居然没有刨根问底，而是跳到第二个问题。

“当时你为什么朝小丑开枪？”

李仪景突然想到什么，手伸进传送门里摸索半天，掏出来一块水晶。

“这是？”

我提取的小丑的血液。

布鲁斯停滞几秒，改用应对病毒的方式保存这块水晶。

某种意义上这确实是病毒。

李仪景开始解释??

冲小丑开枪后，我做了两天的噩梦，梦里一直有个声音在怂恿我堕落，这引起了我的注意。

拿到小丑的血液后，我做了实验，发现他就是一病毒传染源。任何伤害他的人都会受到影响，更不用说弄死他了！

谁杀死小丑，谁就是新的小丑。

“谜语人也这么说。”布鲁斯脱口而出。

李仪景翻了个白眼，写道，是吗？算他有品味。

布鲁斯干笑两声。

他总算知道谜语人为什么讨厌乌鸦了。

马洛?莱斯利是近二十年最长寿的哥谭市市长。

这里的长寿不是指年龄，而是任期。

从他三十岁当选至今，两次连任，共担任了十六年市长，比其他人加起来都长。

反对派说他是独裁者，最近又多了个布什的谑称。

换选在即，女儿薇尔莉特学成归国，为他提供了一个绝佳机会。通过扮演父女情深的桥段，绝对能平息舆论，甚至为自己拉拢选票。

这些弯弯绕绕瞒不住在场的人精，他们赴宴有一半是想看热闹，一半是想攀关系。至于韦恩少爷，在他们看来是纯粹的酒囊饭袋，来凑热闹的。

茜尔沃拍了拍布鲁斯的肩膀，让他把注意力从蛋糕挪到自己身上。

“晚上好。”

布鲁斯回应道：“晚上好。你今天也很漂亮。”

茜尔沃有些羞涩地笑了，问：“那天你怎么提前离开了？我找了你半天，担心死我了。”

“抱歉，临时有事。”

“那你今晚能当我的舞伴么？”

“舞伴？”

“今晚有舞会呀。因为莱斯利小姐是世界级华尔兹大赛的冠军，所以特意安排的。你……你不会不知道吧？”

布鲁斯心虚地移开目光。

阿福好像确实说过有舞会这档子事。

完蛋了。

布鲁斯尴尬地笑笑，余光看见一名金发侍者，头顶翘着三缕头发，是前段时间帮过忙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