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方夹击中精准踩钢丝(2 / 2)
“是昭懿写给皇上的血书。”安嫔的声音突然压低,“那贱人临死前发现了慢性毒药的事,写了封信藏在玉佩里!”
陆昭昭听得心头狂跳??这不就跟她们伪造的一模一样吗!
“后来呢?”
“后来贤妃那个毒妇截获了玉佩,把血书藏了起来。”安嫔突然狞笑,“你知道她为什么留着这要命的东西吗?”
沈知意挑眉。
“因为血书末尾,”安嫔凑近,一字一顿,“写着解毒的方子。”
轰!
这个惊天大瓜砸得陆昭昭差点破门而入??原著里昭懿皇后居然是被慢性毒药害死的?那岂不是说……
“皇上也中毒了?”沈知意问出了陆昭昭的疑问。
“谁知道呢~”安嫔阴阳怪气地抓过糕点,“反正贤妃每月十五都会亲自熬药!”
沈知意突然起身:“翡翠糕送你。”说完转身就走。
“喂!”安嫔在身后尖叫,“你答应帮我向皇上求情的!”
“我是说'考虑'。”沈知意头也不回,“现在考虑完了??不行。”
绝了!
陆昭昭在门外疯狂憋笑。这波啊,这波叫白嫖情报还气疯对手!
回宫路上,沈知意突然驻足:“明晚宫宴,你想办法接近贤妃的贴身宫女。”
“啊?”陆昭昭一懵,“干嘛?”
“确认一下,”沈知意眯起眼,“皇上是不是真的每月十五都喝药。”
陆昭昭突然福至心灵:“娘娘,您该不会是想?”
“血书我们要,解药我们也要。”沈知意唇角微勾,“至于贤妃嘛,”她轻轻掸了掸衣袖,“该去冷梧宫陪安嫔了。”
夕阳西下,主仆二人的影子被拉得老长。陆昭昭突然觉得,跟着这位重生大佬混,好像……还挺带感?
宫宴这日,整个后宫都飘着股暗流涌动的香味。
陆昭昭穿着小太监的衣裳,蹲在贤妃的景仁宫后墙根下,嘴里还叼着半块桂花糕。
“这墙怎么这么高?”她仰头看了看三米多高的宫墙,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临时抱佛脚系的裤腰带,“早知道该跟春桃学学轻功。”
正嘀咕着,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咳。
“这位‘公公’,需要梯子吗?”
陆昭昭吓得桂花糕都掉了,一回头看见个眉清目秀的小宫女,正笑眯眯地拎着把竹梯。
卧槽!同行?!
“不、不用了!”陆昭昭干笑两声,“我、我丢了个毽子……”
小宫女眨眨眼:“巧了,奴婢也丢了个毽子。”她指了指陆昭昭明显大一号的太监靴,“还是双绣花鞋变的。”
陆昭昭:“……”
翻车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两人大眼瞪小眼三秒,小宫女突然压低声音:“昭嫔娘娘派你来取东西的吧?我也是。”
“啊?”
“别装了,”小宫女神秘兮兮地凑近,“皇上让我来的。”
陆昭昭瞳孔地震??这特么什么神展开?!
与此同时,麟德殿内歌舞升平。
贤妃今日打扮得格外素净,一袭月白裙装,发间只簪了支银钗,活像朵风中摇曳的小白花。她时不时瞥向对面的沈知意,眼神热切得像在看一块即将到嘴的肥肉。
“昭嫔妹妹,”贤妃柔声开口,“这葡萄酿最是养颜,姐姐敬你一杯。”
沈知意端起酒杯,在唇边虚晃一下:“多谢姐姐。”
“妹妹怎么不喝呀?”贤妃突然提高声音,“莫非是嫌弃姐姐……”
话没说完,她“不小心”碰翻了沈知意的酒杯。酒液泼洒在沈知意裙摆上,瞬间泛起诡异的泡沫!
“啊!”贤妃惊叫,“这酒怎么……”
全场哗然。
皇帝放下筷子,眼神晦暗不明:“怎么回事?”
“陛下!”贤妃扑通跪下,“臣妾不知这酒有问题!定是有人要陷害昭嫔妹妹!”
好一招贼喊捉贼!
沈知意却不慌不忙,从袖中掏出一块雪白帕子,轻轻按在泼湿的裙摆上。帕子瞬间变成诡异的绿色。
“真巧,”她轻笑,“臣妾昨日刚在太医院见过这种毒??‘朱颜改’,沾肤即溃烂。”
贤妃脸色刷地惨白:“你、你怎么会随身带试毒帕?”
“因为,”沈知意突然转向皇帝,“臣妾昨夜做了个梦,梦见昭懿皇后说今日宫宴有人要下毒。”
全场死寂。
皇帝眯起眼:“哦?”
“臣妾原也不信,”沈知意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直到今早在枕边发现这个。”
贤妃如遭雷击,因为这玉佩本该藏在她的暗格里!
景仁宫这边,陆昭昭和小宫女正蹲在房梁上,目瞪口呆地看着下面另一个小太监在翻贤妃的妆奁。
“这又是什么剧情?”陆昭昭用气音问。
小宫女一脸茫然:“不知道啊,我们的人都在外面……”
突然,那小太监从暗格摸出个紫檀木匣,兴奋得手都在抖。打开一看,里面空空如也!
“怎么会?”他失声惊呼。
房梁上的陆昭昭突然福至心灵,从怀里掏出刚顺来的血书晃了晃,用口型问:“找这个?”
小太监:“!!!”
好家伙,三拨人同时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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