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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艳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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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琅欲喊救命,在听到这句熟悉的“小菩萨”,愣愣看向来人,沈寂挑眉,大剌剌坐在她身旁。

她不说话,自顾自整理乱了的裙角褶皱。

“为何不等我?”

沈寂声音颇有些寂寥。

这句不像是问为何刚刚,不在巷口等他,更像是为何这三年,没有等他,反倒跟赵行舟定了亲。

“我一直在等你。”

这句话更是意有所指,李云琅只能再装糊涂。

“沈将军,君未娶,我未嫁,这成何体统?”

“既未娶、未嫁,有何不可?”

“你!”李云琅怒目圆睁,不得不出言提醒他,“我有婚约在身。”

沈寂反唇相讥,“这劳什子婚约?”“呵,你以为那个病秧子是什么好东西?”

“他是不是好人,我不清楚,但你三番五次冒犯于我,你又是什么好人?”

沈寂最听不得她帮赵行舟说话,偏她几次袒护,一双墨色瞳仁在月光里更加幽深。

他轻笑,粗粝手指按压她的唇,来回摩挲,“好人有什么意思?”。

他的手常年握刀持鞭,指尖磨出一圈粗粝的老茧。

此刻压在她柔嫩的唇上,酥酥麻麻,李云琅蹙眉要躲,“你放手。”

沈寂挑眉反问,“怎么,害怕了?”

李云琅盯着他的眸子,“我不是春月楼的姑娘,你要发疯找别人。”

沈寂轻笑,“那些人哪能跟郡主相提并论呢?”

他搂得她更紧了,“猎物嘛、送上门的有什么意思?当然要自己捕的才好吃。”

李云琅见挣脱不开,便不再与他多费口舌,欠着身子一味去解他的腰带。

她要拿回,兄长的玉佩。

沈寂好整以暇,望着跪在自己腰间的姑娘,低喃,“要在这吗?”

他猛得扯开自己胸前衣襟,盘扣脱落,露出精壮的胸膛。

这样冷的天气,他却只穿了件里衣,里衣里空空荡荡,胸前肌肉鼓隆,几道深浅不一的刀疤交织在一起。

李云琅眼睫微颤,如广源寺那日,难堪得别开头,纤细嫩白的小手伸到沈寂面前,“玉佩还我,下车!”

沈寂捏着她的手,轻轻一吻。

李云琅像是被烫到一般,收回手,一双美目瞪着他。

他瞟了眼腰间玉佩,“这么重要的证物,自然需要足够多的诚意,几颗李广杏怎么够呢?”

他意有所指。

“玉佩不要了!下车!”她唯恐他再说出什么枫华来,急着赶人,“我问过兄长了,他那日并未到广源寺,有证人可以作证。你只有玉佩和血书,你若诬告,我们便告你做伪证。”

沈寂将腰间半松的腰带重新系好,撩袍下车,在帘外轻笑一声,“小菩萨,你怎知李大人就一定说了真话呢?”

李云琅撩帘看他,“圣上自有决断,我兄长虽迂腐了些,但绝不会谋反!”

沈寂挑眉勾唇看着她,“那咱们、就走着瞧?”

“阿珠,回家!”她朝着不远处,还在跟街口车夫商议的身影喊了一声。

马车上,阿珠看自家主子气色不佳,又见沈寂站在马车边,准是又拌嘴了。

她自觉找话聊,想让李云琅宽心。

“郡主,白日里王妃说给赵老夫人带镇云特产时,问起那包杏皮茶的原料去哪了?”

李云琅淡淡说,“昨天喂狗了!”

沈寂捏紧手心那枚李广杏。

狗,总比路人好。

恨,总比视而不见的好。

不过几日,冬日的寒气自乌托至镇云,卷着寒风终于来到上京,满城树枝光着杆迎风而立。

入冬了。

这几日,李云琅悄悄跟踪兄长几次,每日大约就是上朝、处理政务,也都按时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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