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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坦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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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就吃面?”盛郁站在门口没进去,皱着眉问。

他确信,沈勘在迁就他,而自尊心作祟让他没法心安理得地接受这份迁就。

“对啊。”沈勘瞅了眼手机屏幕,“这个点除了面馆哪哪儿都排队,等排上黄花菜都凉了。”

这话不假,过年这几天有的店不开门,剩下的湘菜馆、火锅店......看得见店名的几乎门口都站满了人,门迎拿着取号机里里外外地跑着叫号。

沈勘给了他一个“随你便”的眼神,推了门走进四季面馆,盛郁无奈只好跟了进去。

店里的空调打得很暖,沈勘冻得僵硬的脸得以回温。

“一碗蟹黄面。”沈勘看着老板娘身后那面墙上挂着的牌子,转头问了盛郁一嘴,“你吃什么?”

虽说是家面馆,价格却一点都不便宜,盛郁眼珠子往牌子那儿扫了一圈,老板娘看出来他是新客,识趣地往边上站了站。

“鳝丝面吧。”盛郁犹豫了一会儿,挑了个中规中矩的。

“得嘞。”老板娘在页面上下了单,又问道,“要再加啥浇头不?”

“给他那碗鳝丝面里加一块生煎大排。”沈勘说。

收银机里打出一张单子,两碗面总共付了268。沈勘也确实言出必行,毫无疑问他的那碗蟹黄面占了大头。即使如此,盛郁的心里反倒松了口气。

店里的人还挺多,大概都是抱着和沈勘同样的想法。后厨和大厅隔了层帘子,过年过节的服务员少了很多,得听帘子里头叫号再自个儿去拿。

沈勘端了个托盘把面端上桌,很有东道主风范地说,“尝尝。”

一碗面能好吃到那里去?

盛郁慢条斯理地尝了一口,手擀面配上现炒的浇头,香得能把肚子里的馋虫勾出来。一整天都是囫囵对付一口,晚上这碗面竟成了最正经的一餐。

“好吃吧?”沈勘见他吃得喷香,把另加的那份浇头推到他面前,“这家的生煎大排也是一绝。”

盛郁夹了一块放进碗里,裹了汤汁的大排仍旧很酥脆,果真如沈勘所言堪称一绝。

“你经常来这儿吃面?”盛郁喝了一口汤说。

“以前常来,离家和一中都近,去了水禾就没再来了。”沈勘漫不经心地把蟹黄倒进碗里,“我这人吃嘛嘛香,什么也不挑,好养活的很。”

毫无可信度的一句话,盛郁拿着筷子的动作顿了一下,狐疑地看着他。

大概是读懂了对方眼神里的鄙夷,沈勘忍不住乐了,掺了点真话补充说,“当然水禾食堂的猪食除外。”

这地方吃饭确实要比别的馆子自在许多,不会有人等着收桌,屋里屋外来回窜着排单。

“你奶奶没事儿吧?”沈勘想起白天盛郁急得跟火烧眉毛似的。

“脑血栓。”盛郁叹了口气,“老毛病了,之前有一回也是这样在家里的院子里突然晕倒,当时我还在上学,那才叫吓个半死。”

盛郁没再说下去,但沈勘却很没眼力见地追问,“那后来呢?怎么发现的?”

“王征发现的。”盛郁心下一怔,放下碗筷,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声音逐渐低下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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