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吃饭(2 / 2)
“你才哭了呢,眼神儿不好就去配个眼镜戴戴。”沈勘眨了眨眼,刺痛感让他忍不住上手去揉,“被球擦到了而已。”
盛郁拦住他的手不让他揉,循循善诱地说道,“被乱碰,刚下过雨,水进去了会感染的。”
“知道了,”盛郁这种居高临下的视角看得沈勘不大舒服,但对方眼神里流露出的关切又让他心里酸酸的,他别扭地转过脸躲避盛郁的眼神攻击,装不在意地说,“......真麻烦。”
“你让让,我要开门了。”盛郁说。
沈勘面露尴尬:“你拉我一把呗,我蹲麻了。”
盛郁轻笑一声,向他伸出手。
沈勘没去触碰盛郁朝上的掌心,转而扒拉起他的胳膊,像考拉上树似的从地上爬起来,靠近对方的时候,闻到一阵浓重的烟味。
这家伙刚进宿舍的时候怎么说来着?“我不喜欢烟味。”合着也是个双标狗。
“哟,我们乖宝宝还抽烟呢?”沈勘调侃说。
本是一句很平静的问句,但沈少爷的说话风格向来刻薄,一说出口就是阴阳怪气。
“不是我。”盛郁转动着钥匙否认。
沈勘笑了笑:“我信我信。”
这话说出来更不可信了,盛郁看着他满脸“你看我信不信”,没说话。
“不是,你看我干嘛?”沈勘说,“我真信啊!”
无声的反驳让他先急了。为这种事吵起来很小学生,二人都没再说话,算是在沉默中揭过了。
“你家还挺宽敞的。”沈勘跟着盛郁进门,四处看了看。
盛郁的家绝对算得上是独栋小洋房。其实在外面就能大致看出来了,建得跟上等民宿似的,中庭还自带一个种菜的小花园,和沈勘印象里土掉渣的毛坯房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儿。
他把沈勘带到了底楼的一个小房间,自己则上楼去找药箱。其实刚擦伤的时候,沈勘是想回宿舍自己上点药的,可他也不知道祝闻喻那帮人什么时候结束,打完球后又该去哪里找,所以就一直呆站在篮球场外傻等。
大抵是沈勘的血小板跟他一样强悍,风里吹了快一个点儿,应急止血啥的一概没有,血渍还能直接干涸在脸上。
盛郁家的医药箱东西很全乎,可以比孟芝华给他带去宿舍的那个有过之而无不及。
“有镜子吗?”沈勘说,“我自己来。”
浴室倒是有面镜子,就是地方小,堆不下这么多东西。
盛郁想了想说““还是我来吧。”
他用镊子夹了一小撮棉花,沾了点酒精往沈勘脸上蹭了蹭。
神经系统像是刚刚才觉醒一般,沈勘疼得呲牙咧嘴,那种密密麻麻的疼痛感让他的右眼止不住地掉眼泪,嘴也闲不住地一阵唏嘘。
“哭什么?”看他疼得这么夸张,盛郁夹着棉花的手颤了颤,也不好再继续涂下去,“我轻点就是了。”
“你有病啊!”沈勘流着泪骂道,“这是生理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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