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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初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像是坏心思被人发现,才有点不好意思:“每次来审我的警官不同,问的问题,问问题的风格,都有区别,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叶锦书哭笑不得,心里更确定这人不是凶手了,哪有这么有学术精神的凶手。
“你请赖晓新吃过饭?”
“嗯,赖晓新是黔城人,刚好那附近不是有家‘黔程似锦’么,我就说请他去吃,他很敏感,干什么都小心翼翼的,一直拒绝,说不想让我破费,我就给他说他提供给我的素材,可以帮我创造的财富不止一顿饭钱,让他不要有负担,然后他才说实话,是觉得自己太脏了,别人不会接待。”
孟初说到这里,脸上竟然流露出一丝悲伤:“我就给他说没有关系,我们比那些喝多了吐得到处都是的酒鬼干净多了,再说我们是消费者,餐厅哪有不接待的道理,他才答应了,但他始终有些顾忌,所以我们还错了个峰,一点才去,他还特意去公厕洗了脸,洗了手,结果坐下之后又不自在,几口就吃完了……一直在社会底层,即使是在这样的公共场所,也会让他感到局促。”
孟初有些唏嘘,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他有给你说他的故事吗?”叶锦书又问。
“嗯,他是跟着婆婆长大的,父母早年外出务工,从来不和家里联系,婆婆就带着情绪给他说他的父母死了,他不相信,老人去世后,他想要找父母,村里老一辈给他说,当年他父母是通过介绍人出去打工的,他联系上了那个介绍人,那个介绍人说他这种残疾人,找不到工作,他问了很久,问到了他父母当初工作的那个厂,结果他找来,厂早就不在了,他给我说的那个名字,我上网都查不到,可能压根儿就没有。他没有读过书,想法很简单,他以为找到父母,就能和父母一起生活,他身上连回家的钱也没有,就这样在城市里流浪,翻垃圾,捡东西吃,住在桥洞,住在公园,捡废品,被其他流浪汉驱赶。”
“他有没有给你提过,有公益组织帮助过他?”
“嗯,凡心公益嘛,这个我查了,的确是有收录流浪汉的信息,帮助他们找家人,还挺好的,能够关注到这个群体,帮助他们找到家人,而且也不是一次性的,每个月都会派人回访跟进,还挺有温度的大公司。”
叶锦书不做评价,继续问:“那天你们一起吃过午饭,就分开了?”
“嗯,我晚上有直播,去紫苑广场逛了个超市,买了点零食,晚上直播的时候吃,下午就整理了一下素材。”
“分开的时候,赖晓新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或者有没有告诉你他今天要见谁之类的?”
孟初陷入沉思,然后摇头:“好像没有。”
“‘有’还是‘没有’?”
孟初面露难色,又思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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