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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1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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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别担心啊,我也并非是非不分的人,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就不会再无理取闹了。”宋季言见殷烬翎露出苦恼的神色,忙解释道,“不过这个确实是刘叔的,应该是他爱不释手的那个白玉扳指的碎片,他从前惯爱戴在手上,就寝都不曾摘下来,我时常能瞧见,这两日他被父亲关禁闭,我去看他时发现他没再戴着了,问他说是摔在桌案边磕碎了,所以应该错不了。”

这证物看着似乎是刘管事躲在这里划完刻痕收拾工具之时,锥子不慎磕碎了手上的扳指,碎片落进了这布袋中,他虽已将大部分碎块都捞出来了,却仍遗漏了一个,如今被她寻着了。

在先前的接触中,殷烬翎的印象里刘管事应当是一个布局周详、心思缜密之人,一直到最后都不曾找到能证明他纵火的直接证据,最后还是仗着他不识得仙家法术,诈供出来的。

可如今这证物明晃晃摆在她眼底下,像是在冲她高声叫嚣着“对,犯人就是我刘管事!赶紧来将我抓走吧!”

这未免太可笑了些,起先还极力辩解反驳的犯人忽然一口咬定是自己所为。

若在这之前,刘管事在隐瞒杀害灵槐的凶手一事还只是叶南扶的一个猜测,这下可真是将猜测落到实处了。

如今看来,只是隐瞒还轻了,他还为此特意放了把火转移众人视线,甚至还在证物里放上自己特有的东西,企图包揽下所有的罪名,这可不是一般的关系就能办到的。

“刘管事他……可有什么妻子孩子在这府内嘛?”

先前殷烬翎思索第二场火的种种细节之时便有所察觉,第二场火如果只是为了凑足火与狗叫这两个要素从而试探宋大公子的话,无论在何处起的火,起多大的火,都没有什么影响。

但这个凶手偏偏选择了在邻近水源之处放一个势头较小的火,火灾带来的直接损伤也是十分轻微,这不禁令人疑心,这凶手会不会不想让宋家遭受过多财物损失,要么是他在这府内待久了,对宋家生出情谊来了,要么就是他自身与宋家利益息息相关,并不想让这靠山因此倒台。

“有啊。”宋季言几乎是立刻道,“刘婶是我母亲院里的,平日不大接触,倒是那刘家的阿陶哥哥与我相熟,常同我玩在一处。”

“能跟我讲讲这个刘陶嘛?”

“嗯,他比我大好多岁……好像就比我大哥小两岁的样子,不过听说他不是家生子,原本是跟刘婶一同住在外头的,给人家药铺盘账,那时候刘叔也不过是父亲身边的一个小厮,后来刘叔逐渐做大当了管事,想培养个小管事来分担自己事务,便与父亲提议将阿陶哥哥和刘婶一并接了来。不过这都是我听来的,我那时候还没记事呢。”

与宋伯乔年纪相仿,符合。

入宋家时日少于十五年,也符合。

“阿陶哥哥虽然比我大那么多,但就是与我比较和得来,而且与彻日忙碌的大哥不一样,他的工作只是在刘叔忙不过来的时候帮衬着分担一些,所以经常能得空与我讲些奇闻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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