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纸笺(2 / 2)
梁疏?抬起头朝沈问策闲闲扯了个笑,便起身拂拂衣袖离开了。
京川最要繁华的几条街道上依旧是车水马龙,行人你来我往,好不热闹。梁疏?命车夫在丰乐楼前停了下来,正走下马车,便与一名女子擦肩撞上。正当他低头之际,便被女子身上掉出的一张纸笺吸引了注意,还未待他开口,女子便已经隐匿于人群中,再无踪影。
事已至此,梁疏?只好将那张纸笺捡起,一看,顿时便皱起眉头。
“选以断肠草与...炼制,中蛊者心脏溃烂,九脉尽断,七窍流血,五感皆失,三日之内暴毙而亡。”
纸笺早已破损不堪,诸多字迹也已模糊不清,但仅凭残存的内容,依旧能推断出纸上描述的蛊毒与钰贵妃所中之蛊如出一辙。看来这张纸笺,是有心之人特意留给他的。
梁疏?轻笑一声,将纸笺收了下来。
“客官要来点什么?咱们店新出了百花糕,您要不要试试?”小二依旧是一副笑脸迎了上来,递来一块热帕子让梁疏?擦擦手。
“那便来两份吧,再添两份蜜枣糍糕。”梁疏?接过小二递来的净手帕,随意要了两道点心。
“公子是要外带么?若要外带,我们便塞些棉团在盒中。”小二又问道。
梁疏?点了点头,将净完手的帕子递了出去。
小二眼疾手快将帕子接下:“得嘞!公子您稍等,来给这位公子上盏茶!”语落,便又匆匆赶去迎接下一位进门的客人。
这么多年过去,丰乐楼最没变的依旧是热闹,闹的梁疏?心中一片深不见底的彷徨孤寂。不论是招呼他的小二、牵着孩童的母亲还是来同进晚膳的檀郎谢女。
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们。
都与他无关。
元?府。
“江姑娘,殿下回来了!”
彼时江愿安正赖在塌上小憩,经过昨夜那番折腾,她白日里怏怏无力的很,躺在塌上读了会诗便着了,这一着便着到梁疏?回来。
夕阳斜斜,连几朵残云都点缀的恰到好处。
她眯着眼睛远远瞧见梁疏?手中拎着东西,揉揉脑袋费力打了个哈欠,不情不愿穿好鞋下了软塌。
梁疏?猜到她是刚醒,将手中提着的木盒放到案上,看向霜浓和月见:“没给江少卿取张绒毯来么?”
昨夜落了雨,今日天色都罩着一层阴霾,若是不当心,还真要染了春寒。
“奴婢见江少卿在房内看书看的用心,便未敢进去惊扰。”
还看书看的用心,梁疏?轻笑一声,“你瞧她这副模样,哪里像看书看的认真了?”
此言一出,不论是方才挨训话的霜浓月见,还是睡意未褪的江愿安,脸色都变得不大好看起来。
“哎,殿下这是带了什么回来?”见情形不妙,江愿安两眼一亮瞥到了案上那方木盒。
“带了些丰乐楼的点心,用完膳你们几人分了吧。”
语落,便留下几人独自回了书房。
梁疏?记得当初从西域回来时,江愿安从千霜那处顺来的纸笺也是与蛊毒有关,后来趁她熟睡,那张纸笺又被他顺来了。他从案下的藏着的密阁中取出原先那张纸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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