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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晗眉眼间渐露出高兴的神采,怜爱地抚了抚她带着红痕的眼侧:“自然是真的。”
“所以我听说这事,才会这般愤怒,我太在意你了萱宁。”
宋昭晗解释,还不忘趁此表明心意。
不过就是没得到所以才这般罢了。
祝萱宁心底嗤笑,面上却露出几分含羞带怯的绯粉,看得宋昭晗忍不住将人揽入怀中,细细亲吻。
这次祝萱宁没有之前那样反抗,默许的态度令宋昭晗更加沉沦其中。
直到少年的欲念喷薄到了顶峰时,祝萱宁才趁着他意乱情迷之时,从宋昭晗的怀中挣脱。
她纤白的手紧紧地攥着床沿,星眸迷蒙,面色绯红,轻声喘息,沾着水露的红唇更显娇艳诱人。
宋昭晗上心念一动前一步,撑在床沿,将这朵娇弱的小梨花纳入自己的领地中。
他还是没桎梏住愈发浓烈的欲望,将人紧紧地圈入怀中,鼻翼轻微翕动,哑了声音:“让我再抱一会就好。”
没能立马拆之入腹虽令人失望,可这般从反抗到任他亲吻的滋味却更使他痴迷。
宋昭晗觉得自己拥有这朵娇花不过是迟早的事了,因此他愿意纵容她些许时日,少许地尊重她一下。
可怀中人的幽香不断地撩拨着他的神经,即使祝萱宁乖乖地趴在他胸前不动,宋昭晗的欲念也未平静。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于是只能再低头亲了亲祝萱宁的额头,尽量温和地说话:“后日,我带你见见我的友人吧。”
祝萱宁娇娇地应声,轻颤的声线勾得宋昭晗又碾上她的唇瓣。
在宋昭晗离开后,祝萱宁抚着自己无瑕的脸庞,对着铜镜招摇地微笑,镜中人也露出万种清艳的风姿。
翌日清早,祝萱宁安然地回了祝府。
祝宝?休了半个多月的假,这天就要被祝夫人打包送回女学了。
临走的时候,她还两眼泪汪汪地拉着祝萱宁,死活要让祝萱宁陪她一起上学,但被祝夫人一句话劝退。
“你阿姊基础薄弱,不懂的甚多,与你一同上学,跟上你们的进度要费许多力气,不如在府中先补习知识后,再与你一同上学去。”
祝宝?听不出话外音,只觉得她母亲字字在为祝萱宁考虑,上车时还念叨着要祝萱宁好好学。
祝萱宁微笑着应下,等到祝宝?离开后,祝夫人还保持着刚才的微笑,柔声道:“你叔叔叫你在他下衙的时候去一趟他的书房。”
祝萱宁应了声是,等她离开后,祝夫人才盯着祝萱宁的背影,气得咬了咬牙:“夫君关注这小丫头的劲都快赶上我家的心肝宝?了,还提了要她上女学的事。
呸!不过是将来要给我的宝?铺路的丫头,也配得上叫她同我宝?受一样的教育!”
要是真送她上女学了,那岂不是也要叫这小贱人做正妻了!
她如此微薄的身份,运气好才能许个高门续弦,不然只能许给寒门做正妻,那还要吃她祝府、秦家的扶持,她是发了昏了,才要让对方占便宜!
将入夜,祝萱宁去了祝瑜礼的书房。
“要去女学么。”祝瑜礼开门见山。
“不去。”
她没有显赫的身份,去女学无法给她的处境雪中送炭。
祝瑜礼深深地看了祝萱宁一眼,知道了她的决定,点了点头道:“你来京都也没怎么出过门,近段时间好好逛逛吧,别传出些坏祝府名声的风言风语便好。”
祝瑜礼说完,也不等祝萱宁回答,便叫他的侍从将人请了出去。
离开书房时,祝萱宁回头看了看祝瑜礼,不解地问道:“这是你对我母亲愧疚的补偿吗。”
祝瑜礼没有反应。
祝萱宁也不再问,只是笑了一下:“我接受这个补偿,但我不会跟你道谢。”
说罢,祝萱宁头也不回地离开。
月上梢头,祝瑜礼有些疲惫地闭上眼,叫侍从在书房的内间铺好床褥:“跟夫人说一下,我今晚歇在书房了。”
祝萱宁再次出府时,连祝夫人都没通报,门房就放行了。
得知是祝瑜礼的纵容后,祝夫人又气得砸了个杯子:“谁家小姐能像她这般清闲!”
华妈妈看着祝夫人生气,对于姑爷也有了几分埋怨,但没表露出来,还是说道:“您看,老爷费尽心机,这不成器的还拒绝女夫子上府,如此蠢笨扶不上墙,夫人今后拿捏她不是易如反掌吗,还何须生气,当笑出声才是啊。”
祝夫人转念一想,觉得是这个理,反而消了些气。
约好的时间与地点,宋昭晗早已通过泼墨的手传给了祝萱宁。
祝萱宁带着泼墨低调地走进扶摇阁,将手中的雕着繁花的牙牌交予门童,而后便受到了极为恭敬的迎接。
上了三楼贵客房时,祝萱宁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药味。
没多久,她的身后由远及近地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你是谁家的女眷,来这儿寻谁。”那响起的声音冷淡而带有少许的疑惑。
祝萱宁转过身,却从那张清艳无双的面容上看到了少许的厌恶。
她见过许多惊艳、占有、痴迷的神色,却从未被任何人排斥过,祝萱宁难免有些不高兴,但端看这人的装扮,她便知道自己根本得罪不起。
“我是来寻宋昭晗的。”祝萱宁回答。
这样直呼友人的大名顿时令宴珩丹的眉头皱起,他忍不住咳嗽,旁边的侍从立马替他顺气,缓了许久后,宴珩丹苍白的脸色浮起少许红晕,连鼻尖也泛出淡淡的红,他终于说话了,语气淡漠且有几分哑:“既是阿昭带来玩的人,便进来吧。”
说罢,宴珩丹走到了祝萱宁的前面,他的侍从推开了门,祝萱宁跟在宴珩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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