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双人床(2 / 2)
骆大夫做饭习惯手边清,调好的酒放着淀的功夫,案板和刀已经洗干净立起来沥水。
李和铮笑眯眯地像个大爷,装都不装一下,一点动的意思都没有,等着骆弥生把两杯酒放在桌面上,去小阳台上给窗户押了个缝,才往旁边挪屁股,拍了拍:“来,坐。”
骆弥生坐下后先去拿他的烟盒,一看,还是黄鹤楼大彩,一款烟抽十几年都抽不腻。
两人在沙发上隔着一个身位,他给自己也点上,李和铮突然倾身凑近了。
骆弥生脖子一僵,定住不动,看着这张在眼前放大的脸。眼角??有细纹,鬓边有白发。明明才三十二岁。
“眼镜摘了我看看。”李和铮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他,提出非分要求。
“摘了看不清近处,我度数不低。”骆弥生边说话,一口烟散在他脸上。
“看那么清楚干什么。”李和铮抬手,捏住他的镜托,单手把他眼镜摘掉了。
骆弥生:……
他脸热,真是蛮不讲理的一个人。
李和铮端详着去掉眼镜阻隔后和记忆里分毫不差的脸,不知怎地,心里松了口气,感到一阵平和。说到底还是念旧的人,所有爱好一成不变。
而骆弥生被强行剥夺了清晰的视线,身边的人还没撤到安全距离,心头翻涌起一阵不安,只好垂眼继续抽烟。
“我说,”李和铮端起酒杯喝了几口,心情好起来,“你紧张什么?”
“你说呢。”骆弥生转脸看他,看不真切,顺势往后撤,终于不那么近了。
“哦~”李和铮笑眯眯地,“那你准备跟我说什么,直接说吧。”
骆弥生也端起酒杯喝了几口。
李和铮发觉自己只是不乐意看那副冷冰冰的无框眼镜,这会儿,骆弥生盘起一条腿穿着睡衣窝在他的沙发里的样子,怎么看都很顺眼。
因为顺眼,暂时可以放下那些积压在身体深处的情绪,释放一些不犯法的顽劣:“还是说……你真带东西了?”
骆弥生像被点名一样坐直身,“嗯。”
李和铮终于大笑出声,很是开怀:“骆老师,我看着就这么像衣冠禽兽吗?”
骆弥生被他笑懵了,几乎升起受宠若惊的感觉,眨巴着眼,没镜片挡着这双杏眼显得很无辜。而后他用目光谴责他。
李和铮笑着摇摇头,拿起酒杯又喝,一杯烈酒下肚,惬意地靠回沙发里,眼神又凉了下来,冲骆弥生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骆弥生灭了烟,整个身子转向他,在沙发里盘腿侧坐,上半身笔直,显得像在打坐,马上就能参拜。
李和铮双手交叠在小腹上,看着旧情人称得上肃穆的神情,对于他要出口的话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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