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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队友祭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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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从他的描述来看,他娘得的有可能是重症。

云初习惯性的去摸自己的额头,哪知恰好碰到那个肿包,痛的她一阵抽抽。

看着小九焦虑的神情,云初想起了自己妈妈,当年为了救她,哪怕医生表达了不乐观,中医治不了,西医也不行,她的妈妈仍然不放弃希望,跪求医生。

如今再次看到这种神情,那双含泪的眼睛,尽管她已经精疲力尽,实在做不到无动于衷。

云初拎起自己的医箱,大步流星,“你家在哪里?快带路。”

“在小甜水巷,在大相国寺北面,离这里有点远。”几乎是一个城东,一个城西。

“我陪你去,毕竟你现在是我的坐馆大夫。没我同意,你可不能擅自出门就诊。走吧,陈行,你骑马带这位小哥。”燕驰撇撇嘴,毒妇也有发善心的一天,他还以为她只爱财呢。

小九内心焦急,上马两次踩空,还是陈行用力才把他拉上去的。

绕过大相国寺,转弯绕到巷口,巷内有不少南方特色的饭馆,生意非常兴隆,还有不少妓院,此时门口的灯笼已经点上。

走到巷尾,便见一户瓦房,除了围墙,园子内还扎着篱笆,散养着几只毛茸茸的鸡,正跟着母鸡后面跑。院内农具、杂物,都摆放的有条不紊,地面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刚进屋子,云初就闻到一股浓厚的药味。床榻上躺着一个形如枯槁的年迈妇人,满头白发,只剩下一把骨头。

小九一把握住他娘的手,“娘,我请了大夫来了,你醒醒啊。”

并未有任何回应。

云初伸手把脉,一怔,不仅仅只有痛风,还有其他的病,站不起来只是表症。来不及了,快要走到尽头了。

“小九,去到碗热水来。”

云初让小九扶着他娘,自己则撬开他娘的牙齿,灌了大半碗热水,直到妇人咳嗽,才停下。

小九破涕为笑。

燕驰看着云初拿出的不是药蜂,就知道情况不乐观。

云初从医箱中拿出的是金针,又让陈行帮忙把油灯拨亮堂一些,这才细细的瞅准穴位扎针。

小九想问,紧张的盯着云初的动作,不是说药蜂治疗吗,怎么是金针?我娘得的不是痛风?

这一刻钟时间,小九备受煎熬,家里就剩下他和娘相依为命多年,他今年才十五,他娘一直小病不断,不舍得吃药,怕花钱。吃一次药,小九就白干两天,他娘心疼。

云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她好久没有给人施这种急救的针了,生怕因为自己一个技术生疏害人性命。

待云初一根根拔出金针,取出最后一根时,老妇眼皮子动了动,缓缓转醒过来。

小九两行泪终是落了下来,随即一抹,老妇人颤颤巍巍伸出手,“别哭了,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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