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宝宝宝宝宝宝（2 / 2）

夜晚，小森唯和绫人的卧室。

小森唯有些忧愁。绫人揽住她的腰，把她搂在怀里：“你怕送走五条悟让小萌伤心？”

“那倒不是。小萌从一开始就知道五条君不属于我们家，她没有非要把人类留下的执念。”

“我看那个五条倒是赖着小萌不肯走。”绫人有点烦闷。

“唉，你看五条君和小萌，性格完全不一样。”小森唯靠在绫人胸膛上，“我就是在想，我的教育是不是出了问题？我会不会耽误了小萌的天性？”

“为什么？”绫人很不解。

“你看啊，无论是你，奏人君，礼人君，还有五条君，似乎都很肆意。”小森唯掰着指头数，“但小萌都没有什么恶作剧的兴趣诶。她是不是该像五条君那样……”

“她还不够肆意啊？整个家里，墙壁和地板随便她画，逆卷修的脸都是她的画板。而且，她都敢钻进奇怪的洞里还把别人家小孩拐回家……”

“我指的不是这个啦。”小森唯叹气，“之前奏人君偷偷和我说，还好小萌是女孩子，不调皮。我就在想，小孩子不都应该是调皮的吗？只是好像文化里觉得女孩子就只能乖。我从小就已经够乖了，也受够了乖的苦，可我已经没办法改变了。我就担心，我是不是把不好的影响带给小萌了。”

是不是因为她太过于乖顺懂事，才使得她的孩子没办法像别人家的男孩那样肆意、那么无所顾忌？明明当初怀她的时候，许诺了给她所有的自由和尊重。

她害怕极了，是不是自己这个妈妈做得不好？

“那也不是非得恶作剧才叫调皮啊，她每天都很开心啊，只是玩闹的时候比较有分寸而已，这还有错啦？”绫人很惊讶，连忙安抚地摸着老婆的后背，“你没有耽误她，你怎么会有错？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妈妈。你想想，她的情绪每天全家广播通报的，大家都感受得到，那难道能作假吗？”

她很幸福，幸福的小孩不会砸玻璃。

说着，绫人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我和礼人他们，小时候所有的恶作剧都是为了引起大人的注意和关心。因为心里不高兴，觉得哪里空空的，就想捉弄别人。一直没有人教我们，就一直把不好的习惯留到现在。”

“你看，有了你，我都不搞恶作剧了。要不是你，我现在还是讨人厌的魔王呢？怎么会有今天？”他捧着唯的脸，夸奖道，“都是因为你啊，家里这些兄弟也变得懂事多了！魔界也变好了！”

小森唯红了脸：“哪有那么夸张……”

“当然有！”绫人认真地说，“你想要小萌有足够的自由，但她确实很自由啊。想做什么，我们从来没有阻止过对不对？她所有的要求，我们上天入地也要给她办到，所以她完全是自发地做一个温柔的小孩。她崇拜你，所以想要成为你，所以她就学着你的样子。唯，因为你，她很幸福，我也很幸福。”

逆卷萌每天都很幸福，所以她从来不会有这种靠破坏外界来得到回应的动机。

五条悟会这样做，恰恰是因为他从过往的生活里养成了这样的行为模式。在死水一潭的五条家里，他通过忤逆权威来得到不一样的反馈，他想到看到身边的人真实的面目，但那些人或是冷酷镇压，或是跪地求饶，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给他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