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半面妆二(2 / 2)
“地点?”
江洵望接过话茬,替他解释道:
“祠堂代表着应家的脸面,在祠堂作案本就是狠狠打了应家的脸。死的是不是应梁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应家的地盘,应家的祠堂祠堂,一个应家的子弟死了。”
“整座玄栖山切连点风吹草动都察觉不到。”
应嶙暴跳如雷:“你的意思是我儿子就这么白白死了?”
“虽然听起来很倒霉。”江洵望朝他摊了摊手,肩膀一耸,
“不过就凭你儿子做的那些破事,死了也能勉强能算替天行道吧?”
“你!!”
应嶙被他这张利嘴气得直锤胸口,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当场把自己送走。
他眼神恶狠狠地盯着,恨不得立刻将这两人变成纸扎的的金童玉女给他儿子陪葬。
“够了应嶙。”
应钧礼抬手,冷声制止住应嶙的撒泼行为。
他似乎是第一次认认真真地注视这个叫做“景光”的青年。从上到下扫视,用一种堪称冒犯的目光打量着应拭雪。
最后对这个人得出了一个全新的认识。
而应拭雪对此毫不在意,任由他目光肆意,甚至还能用算得上温柔的语气问道:
“应家主是认为哪里说的不对吗?”
“景公子所言,着实出乎应某意料。”
“意想不到,不意味着不合理。”
“但也可能,”应钧礼声音一沉,“是为了洗清自身嫌疑而编造出的解释。”
闻言,应拭雪短促地笑了下,笑意未至眼底:
“明白了,还是在怀疑我们。”
“那我和师兄便留下吧,等待这出戏水落石出的时候,如何?”
“只是……”应拭雪挑眉,慢悠悠提醒道,“魔修既然已经开始杀人,应梁的死,恐怕还只是一个开端。”
话音落地,空气瞬间变得沉重。
就像有一双冰冷的手,轻轻搭上了每个人的肩膀上。
没人知道下一秒会不会有人像应梁那样,在无人察觉的黑夜里悄然死去,死状凄惨,连一点求救声都来不及发出。
有人喉结滚动,有人后背冷汗直冒,生怕自己就成为了下一个目标。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忽然外面爆发出一阵嘈杂声音。
只见一个年轻侍女神色慌张、跌跌撞撞地冲进祠堂。
“家……家主!夫人出事了!”
她出事了?
应拭雪原本冷静如霜的神色骤然一变。
他的手指在袖中悄然握紧成拳,喉头微动,几乎脱口而出一句询问。
却在最后一刻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现在是“景光”。
一个与应家没有任何干系的“外人”。
于是应是雪“替”他问出那句他不能问的话:
“母亲出了什么事?!”
“夫人今日一早去了清云居后面的书楼。她向来喜欢独自看书,不让人随侍。可今天嬷嬷等了许久,眼看时辰过了,仍不见夫人出来,便进去看看……”
“结果一推门,便见夫人昏倒在地,还、还吐了血!”
应钧礼皱起眉头:“现在怎么样了。”
“已…已经请了医修过去救治。”侍女颤声回答。
也就是说现在不知道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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