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镜鸾分后属何人(2 / 2)
他发现,他俩经常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就是一句话不对头,形势就急转直下了。他想这就像两国打仗,反正是要打,怎么打起来就不重要了。他直接亮了白旗还不行吗?可蓝珀一遇事最爱什么也不说,这简直成了他一种定了型的心态,他像潜水兵一样潜在深水里。项廷给搞得很犯堵。
但他理不理自己,是他的事,项廷觉得还是要说点什么的:“你自己这么赌气,又好了谁呢?好了让你不痛快的人啊!让他高兴,这口气你想想,怎么咽得下去?”
“你跪下我就说。”蓝珀许久才冷冷地把眼神抛过来,绷紧了的脸愈显得清丽无俦。
他特地把重音放在那个“跪下”上,成心羞辱人。
项廷觉得搞笑:“你先说,我看看怎么个事再说。”
“你不跪我不说。”蓝珀非常认真。
项廷着实愣了一下:“你这什么癖好?一会儿一个下跪,真把人当狗了?”
“除了你又没别的人。”
“我说什么?我很荣幸?”
“项廷,”蓝珀一泓清水似的眼睛望着他,“我必须一直一直欺负你,一秒钟不欺负我就会好内疚,我会觉得我谁都对不起,我不如立刻死掉好了。”
蓝珀从没胆敢把自己剖析得这么明白过,他说出来立马开始后怕。其实没什么,人总需要有那么点时刻,说两句实话。说出来就豁出去了。
蓝珀懵了,更不用说项廷了。
当你千娇百媚的心上人用都快腻得滴出水的声音说,他有个想法,他有个小要求,他有个小心愿,那就是请你务必跪在他的脚边当他的狗,否则他会难过到自杀,项廷现在就直面这么离奇的事情。
追问下去,蓝珀果断又自闭了,说了半天说不到点子上,薄红着一张脸痛苦地哼哼。
“到底谁招惹你了?”项廷只能穷举,逐个摸排道,“我?老赵?秦姐?嘉宝?珊珊?”
项廷也没指望他给答案。反思,应该还是自己霸王硬上弓这事儿,蓝珀没能过得去。
正这么努力理解着,蓝珀忽然不受控制地说:“还压轴呢?”
“什么?”压轴一般指倒数第二个,但项廷回忆了一下,嘉宝除了吃就是喝,印象中没跟蓝珀说过一句话啊?
“姓都不带了,你要不要点脸?”
项廷仍然一脸疑惑。
“刘珊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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