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孔雀自怜金翠尾(2 / 2)
沙曼莎认为,蓝珀的不靠谱是基因问题,无法改变,必须要费曼主持大局。他们现在急需一单生意开张,而蓝珀的风格是在各种寒暄中进行各种试探,但对关键的交易分歧却欲言又止,导致谈判效率极为低下。好像特别羞于针对具体的商业条款交锋,在那相互猛打太极。这,还是满状态、清醒的蓝珀。
要说蓝珀有多离谱,沙曼莎简直如数家珍:蓝珀常常疑心自己得了不治之症,每月都得有几天卧床养病。他实在是个自相矛盾的人,有时候病恹恹的,有时候精力勃发,发动跨国并购大战就像翘着大尾巴的狐狸冲进了鸡群,可很快能量耗尽之后又得卧床不起。每到夏天就完全放弃工作,失联、失踪。即使入了秋,只要气温高于十八度他就镇日在寒玉床上大字挺尸,虚弱的身体像剖开的雪梨一样缓慢失水,同时又不断往外沁着光莹莹的细珍珠。董事会责问他在家里躺着做什么,他说我给好多客户打电话介绍我自己。
蓝珀说人在,沙曼莎不信。蓝珀勾勾手指,让费曼过来,对着电话吱个声。刚才还气势汹汹地向上管理的沙曼莎,一听到费曼的嗓音,反过来被吓了大一跳,敬语稀里哗啦地全用上了。
沙曼莎向费曼同步一些进展,电话没开免提,蓝珀侧卧在沙发上,抱一个心形的靠枕,稍稍直起身体,侧耳去听。
白谟玺从沙发后路过,手从听电话的两个人中间伸过,大模大样地突破了这层胶漆。
蓝珀怪了一句:“不要碰我,要离我远一点,感冒很容易传染的。你要是病了,我也会很难受。”
“没听说喝酒能防治感冒,不过也不妨一试。”白谟玺刚刚别扭的动作,似乎是为了穿过两人,取走茶几上的酒杯。
蓝珀说:“你拿的费曼的杯子呀。”
“哦,我只是想帮你清洗干净而已。”白谟玺俯视一眼蓝珀的穿着,纯白的轻纱宛若一个吹弹可破的蝴蝶梦,又一股子醋气直往外冒,“毕竟你都没有力气穿好衣服了。”
白谟玺去洗杯子,费曼则礼贤下士的姿态,表示不用劳烦,自己的东西自己来。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到厨房的水槽那儿。
项廷见状,开始规划他两这时候打起来,蓝珀冲上去拉架,自己趁机逃出去的路线。
可项廷一点都不了解费曼。费曼何许人也,他贵族的底蕴可不是通过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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