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严相逼(2 / 2)
少女疼得仰起脖颈,却见那人眼底猩红翻涌:“你在害怕?”
崔韫枝尝到血腥气时才惊觉唇瓣被咬破了,年轻男子的手掌箍着她的下颌,像要捏碎一只玲珑精致的雀鸟。
沈照山见她因为窒息和惊恐而满脸通红,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手,滚烫的呼吸却突然压下来。
“殿下原来知道害怕啊?”他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少女雪白的肩颈,一路向下,压抑了一整夜的情绪终于在此刻全部喷发了出来。
“从那窗户逃出去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怕呢!”
“被那心思歹毒的女人劫走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怕呢!”
“看着那两只比狼还凶猛的獒犬要撕咬你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怕呢!”
他的暴怒终于在这一刻化作实质,刺痛得崔韫枝动弹不能,只能小口小口地从几乎凝固气氛中汲取所剩无几的空气。
沈照山猛地抬手,箍着她的后颈,将人翻了个天旋地转,雪白的后背裸|露跳跃的灯光下。
崔韫枝害怕极了,她一晚上的担惊受怕在这一刻全部滚作止不住的泪滴,接二连三地从她的眼中落下,一滴、两滴,将身下的枕头打湿一片。
窗外淅淅沥沥又开始下雨,风吹开没有关严实的窗户,将竹作的门帘吹得哗哗作响,少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手随之一顿,沈照山没有起身,反而伏在她耳边,将她落下碎发撩起:“冷吗?一会儿就不冷了。”
那只强有力的大手从前是禁锢崔韫枝的铁钳,如今是点火的罪魁祸首,在崔韫枝身上一点儿一点儿点起酥酥麻麻的痛意。
沈照山吻了上来,先是后颈,再是脊背,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样具有攻击性,几乎是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气势??这算是吻吗,崔韫枝想,她觉得自己快被沈照山吞吃掉了,先从后颈的嫩肉开始。
沈照山说过下不为例,说以他一定会给足她教训。
她几乎是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就像逃开,却被沈照山箍着腰拽了回来。
“放心,明天就要去昆戈了,不会要你的。”
崔韫枝瞪大了眼睛,感受着自己每一寸皮肉都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栗,这种战栗和之前的都不同,像是有一根隐隐的、透明的鱼线吊在她的身前。
沈照山就是那个掌握着一切的人。
她开始腰软,像一片小舟摇曳在波浪上。
而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崔韫枝耳旁,轻笑道:“殿下,一直舒服可就不是惩罚了。”
……
天色一气是澄澈的蓝,连着好几日的雨竟然止住了,崔韫枝任由男子抱着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