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感觉他们堕落得比沈致远还严重(2 / 2)
赌徒们,哦不,是士兵们抬眼,他们正搏杀得满眼红丝的神情各异,有愤怒的,有惊诧的,也有不解和婉惜的。
场面一时寂静,只有那些红了眼的士兵气息粗重,纷纷撸起袖子。
有脾气暴燥都要上前教训沈青悦的,却都在考量那马鞭的杀伤力。
沈青悦就在那些人的注视之下,高昂着头,挺拨的身姿轻轻落座于主位之上。
那是父亲沈致远日常给将领们讲话的位置。
看她趾高气扬地“盘踞”于主位,看她两根青葱小指点于额上,带着上位者的冷肃感,俯视着他们,如同俯视蝼蚁一般的疏离,终于激发了其中几个有“血性”的士兵。
有几人大步向前,冲着她高声怒喝道:“哪里来的野小子,沈将军的位子,岂是你等鼠辈能坐的?”
很好,还有心维护父亲的位置,还算有救。
沈青悦将手中令牌一晃,这时有人从外头急急起来,额上的汗滴来不及擦拭,便拱手说道:“在下于扬,不知大小姐光临,还望恕罪”。
“本姑娘今日前来,是替家父接管军营,你等,可要给我看仔细了”。
沈青悦将沈致远令牌和手令交给前来的于扬将军,他一看,顿时神色凛然,迅速将手令向着后头转了一圈,一时间,议事厅变得寂静无声。
“迅速召集各位将领,本姑娘有话说。”
“还有这些人,方才在议事厅聚众赌博,先到校场思过,没有命令,不得移动半步,违者,斩!”
“是”。
不多久,沈致远手下的将领们纷纷进入议事厅,沈青悦见着一些人样子,眉头不由拢紧。
些匆匆来到的将领,他们有军人的样子吗?
你看有的人虽然前脚跨进大厅,可是后脚的军靴,连裤脚都没收进靴子里面;有的人虽然衣衫勉强齐整,可是额上却发髻散乱,好像刚刚从哪个温柔乡醒来的样子。
还有更夸张的是,有的人脸上,颈上满满都是女子口脂的红痕……
这些人根本就没有印象中,纪律严明的军人样子,感觉他们堕落得比沈致远还严重。
“给你们一刻钟准备,若再有人衣衫不整,形容欠佳,直接开除军籍”。
那些人纷纷转身,连忙整理自己的装束。
“本姑娘今日开始替父掌管军营,想必你们都看见令牌和手令”。
沈青悦步下主座,“在本姑娘上任的头一日,本来我怀着高昂的心情前来,可是一路上遇见的,却都是咱们军营的败类,有当街强抢民妇的,有喝酒不付帐伤人的,还有城楼处守卫玩忽职守喝酒行令的,等等”。
“在座都是将军,有的还与家父一同奔赴战场,战功赫赫,严于律已,可是没想到我沈家有事,父亲许久未来,你们也跟着松懈成这种样子,简直就是军营里的败类”。
将领中有几人被说得赧颜,不敢辩驳。
沈青悦环视底下各位将领,想要从他们之间找到那位私通北苍太子的内贼,不知是这人太会装,她无法从他们身上发现端倪。
“沈大小姐今年恐怕未及笄吧”。
场面一时寂静之后有人发了话,沈青悦让他慢悠悠的语气吸引,只见这讲话者体态肥胖,脸上长势茂密的的络腮胡子,快要他那双小眼淹没了。
“那又如何?”
“军营可是朝廷的军事重地,可是沈大将军却将这重地随手扔给一个深闺小姐,未免也太儿戏了吧!况且,要让我等三尺男儿委屈于一个黄毛丫头之下,置我等脸面何地?”
“我等不服”。
“不服”。
底下人迅速分成两派,服与不服。
“很好,小女子我涉世未深,未曾建功立业,众人不服我能理解。”
“正好,不服者,咱们校场较量,输者,可要任人处置。”
校场重新充满人气,焕发生机,只不过,沈青悦被那些士兵和将领们围住。很多人,带着复杂的心态,做个等着看笑话的看客。
第一位与沈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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