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24章(2 / 2)
宋余似懂非懂,半晌,道:“容爷爷的意思是我之所以不记得过去,不止是因为伤了脑袋,还因着那些事太痛苦,所以我将它们忘了?”
容老大夫道:“五郎是个聪明的孩子。”
“既然已经选择了遗忘,又何必执着于想起,”容老大夫说,“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过去的就是过去了,人得往前看,也只能往前看。”
宋余说:“可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想想起,我有时做梦,梦里都是那些事。”
“那是不是说我忘得不甘心,”宋余抬起眼睛,看着容老大夫,很认真道,“爷爷说我是个勇敢的孩子,或许曾经我因为受不住选择了忘记,可我不能一直逃避,我不能永远都做一个懦夫。”
容老大夫哑然。
他苦笑一声,这还真是宋廷玉的儿子,他摇摇头,罢了,人各有命。
宋余几日都不曾再见姜焉,他想起姜焉在他面前说起的那些话,有些羞赧不自在,可姜焉当真不再来,心中又有点儿不可言说的失落。他想,莫不是齐安侯生气了?也是,他那日话都说不清楚,便落荒而逃,齐安侯就是气恼,也在情理之中。
他失落也好没道理,姜焉若是生了气,不再喜欢他,他该松口气才是,毕竟他觉得姜焉实在是一个很好的朋友,他的朋友屈指可数,要是失了姜焉,宋余还是很舍不得的。
可宋余心里就是有点儿不痛快,一颗心都起起落落的,全然不知要怎么办才好。
“五郎,五郎?”阮承青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纳闷儿道,“我和你说话呢,怎么不理我?”
宋余回过神,挠了挠脑袋,道:“你说什么?我方才走神了。”
阮承青道:“我和你说南城那些狗坊的事儿呢。”
“……狗坊?狗坊怎么了?”宋余愣了下,就听阮承青说,“这么大的事儿你竟不曾听说!御史台陈大人一纸状纸将南城的狗坊告到了京兆尹梁大人处,事儿闹大了,皇上让我哥去查呢。”
宋余不期然地想起了自己同郝如非的争执,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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