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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番外一大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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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觉丢人,之后一有空就去望风楼打探人家姑娘行踪,在他的死缠烂打下,最后终于成功和人家看对眼了。

季砚书看完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都替他觉得丢脸,这实在不是什么长脸的事儿,遂也原谅了对方的瞒报,和韩弋两个人将那坛好酒分而饮之。

中平十年腊月,四方将领回京述职,各个儿都只按惯例带了一队亲兵,唯有钟沁不同,他带了个媳妇!

盛景义听闻此事,也觉得很稀罕,于是在季砚书的撺掇下,下旨要钟沁醉太平一聚,暗示他带上媳妇一同赴宴。

结果大家到了地方一看,他人倒是来了,媳妇却没影儿。一问才知道,这姑娘很有主见,甭管你是什么皇帝还是王爷,她不想去就不去。

季砚书听后连连点头,顿觉此人非常对自己的脾气。既然人家不愿意来,他们也不好强求,三人只好自行宴饮叙话。

是以,季砚书真正见到钟沁这位神秘的夫人,还是在他大婚当日。

钟府自钟老走后难得热闹,大婚前几日便已张灯结彩,布置一新,还依新娘的意思添了不少南疆风俗。季砚书抽空去瞧过一回,颇觉新奇有趣。

多年的好兄弟终于找着归宿,季砚书也很替他高兴,当即自掏腰包,从他下属的清风山庄里买了一批能在空中炸出不同花样的大烟花,良辰吉时一到,漫天烟火炸响,刹那间将沉沉夜幕映照得亮如白昼,流光溢彩,璀璨夺目。

不得不说,祝南林这群人于火器一道上实在很有天赋,若早两年的时候有人告诉季砚书,他们仅凭那张语焉不详的图纸就能改良出几十丈之外轰杀敌人的火炮,她指定觉得你脑子坏了,而如今,这些都在逐步变成现实。

盛景义虽与钟沁交情甚笃,奈何他在场众人就难免拘束,只好象征性地饮了一杯喜酒,略坐了坐,留下贺礼便起驾回宫了。

钟沁年轻时喜欢玩闹,在京城旧友众多,其中不免各种损友,逮住新郎官便轮番敬酒,起哄架秧子,打算闹一回结结实实的洞房。

季砚书在韩弋的陪同下一直坐到最后,新娘遵从汉人习俗,没有到前厅来,但眼看着这群大男人越闹越不像话,钟沁就算海量,被一圈人轮着喂酒也难免招架的左支右拙,遂将求助的目光转向她。

只见他卑微道:“砚书,我……我一会儿还有正事呢,你帮帮忙?”

听到这话,季砚书不可思议地看着钟沁:“你娶媳妇,要我给你挡酒,哪来的脸?”

钟沁已然被灌得脑袋有些发木,季砚书骂他也反应不过来,只是一味地笑。

季砚书虽然嘴上嫌弃,但还是端着酒杯站起身来,身边的韩弋稍微拽了她一下,被她摸摸手放了过去。

她走到钟沁身边,稳稳当当的往新房门前一站,一只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将钟沁往洞房里推,对着起哄架秧子的众人朗声道:“来来来,今天剩下的酒,我都替新郎官喝了。”

钟沁此时已经半醉,耳边的声音呜呜咽咽听不清楚,只有季砚书那熟悉的背影挥之不去。这让他想起父亲早逝,爷爷对自己要求颇高,每每调皮闯了祸事,都是季砚书像现在这样挡在身前,为自己分辨。

二人自幼一同读书习武,喝酒逛楼,长大后并肩御敌,戍守国门。谁能想到,活到这把年纪,竟还能有这般圆满?

细想自己这跌宕起伏的前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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