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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百花街只剩路灯的光,张将把车弯进狭小的巷道,停下车,替沈辞洲解开安全带,近距离依旧能够闻得见刚刚疯狂五小时后的气息,他的心漏了一拍,沈辞洲挑起一抹浪荡的笑,凑过去侵入他的口腔,在车里接个吻才下车。
漫天的繁星洒下点点星光,屋前的泥土路经过一下午的雨变得泥泞不堪,空气中夹杂着淡淡的泥腥味。
沈辞洲刚想下车,张将已经快速跑了过来,背对着他,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路有点脏,我背你过去。”
沈辞洲看了眼地上的烂泥,他确实不大喜欢这种粘稠的泥浆,而且他脚上这双皮鞋他还算喜欢,他不客气地伸手搭在张将肩上:“你背得动吗?”
张将笑起来:“你挺瘦的。”
沈辞洲翻白眼:“你才受。”
张将半蹲往上一提,双手绕过他的小腿,托着他的大腿让他更稳地落在他背上。
沈辞洲想起什么受不受的,他这几天尝过下面的滋味,该说不说张将是蛮会来事也挺爽,而且张将特会在那事里叫他“哥”,这声“哥”可把他害得不轻。
“话说,我都给你上两回了,你能不能也给我上一回?”
张将踩着泥土路顿了顿:“哥,是不是我没你快活到。”
沈辞洲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他不喜欢为难别人,尤其是张将对于上下真的很为难。
“这跟快活没什么关系。”
小黑从门口跑了过来,先是疯狂摇尾巴,然后等着黑亮的大眼睛看着张将又看着沈辞洲,愣了几秒,黑粗大尾巴摇得更欢。
张将把沈辞洲放到门口的水泥地上,刚落地,就听见沈辞洲一声“唔”,张将赶忙抓着他弯下的腰:“怎么了?”
沈辞洲捂着小腿,差点疼出眼泪:“狗打我。”
小黑尾巴摇得更欢,粗尾巴又一下打在沈辞洲的小腿上,打得他眼泪瞬间就飚出一滴,张将赶忙把小黑赶走了。
沈辞洲疼得龇牙咧嘴:“你还笑!”
张将拿着钥匙开了门,开了灯,把沈辞洲安置到客厅的木凳上,他蹲下来,卷起沈辞洲的西装裤裤腿,看见两条交叠在一起发红的痕迹,他伸手揉了揉:“还疼吗?”
沈辞洲“哼”了声:“你说呢?”
张将的指腹抚着他的小腿,指尖按摩着被狗尾巴抽出的伤痕:“真娇。”
沈辞洲伸脚给他踹倒,愤愤道:“这跟娇有什么关系?你让那死狗抽两下看看。”
张将笑着爬起来,又继续给他揉小腿:“我娇。”
沈辞洲四下打量着这屋子,一张破旧不堪的旧八角桌,墙面斑驳陆离,石灰层有几片剥落痕迹,一侧泛黄墙壁贴着一排又一排红色的奖状,以及奖状旁边贴着的全家福,房梁悬着日光灯和一个老式吊扇,和那间按摩店给人的感觉一样,陈旧到与时代脱节,明明张将才二十出头,却有种早已老去的错觉。
“好热。”沈辞洲扯了扯领口,扯开的空隙依旧解不了热。
张将打开吊扇,“哐当哐当”作响的老式吊扇像一位垂暮老人:“你将就下,我去给你烧鱼汤。”
吊扇吹出的热风并没有解暑,沈辞洲坐在堂屋里,小黑趴在门口,一双狗狗眼,可怜兮兮看着他,一人一狗对视着,小黑抬起头。
“你不许过来。”他声音严肃。
小黑前腿站起,沈辞洲白了狗一眼,跑到了厨房,张将刚把鱼从冷冻层拿出来。
“这里没空调。”
沈辞洲怒视着又趴会堂屋的小黑:“我就在这儿。”
张将看他脖子里有些亮晶晶的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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