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十章(2 / 2)
这一路获得的所有线索,包括蜡烛都是贺信然拿着。贝才婕几次想拿,都被贺信然以照顾女生拿东西本来就该男生负担之类的态度挡住。贝才婕虽然不舒服,但人家以展现绅士风度为掩,她也不好在镜头面前多表示什么,等到时候还被贺信然的粉丝喷不知好歹。
贺信然理不出思路,但也不想让江迢他们出风头,所以一直没提其他的线索。他听见贝才婕的话笑容有一瞬间僵硬,但很快就恢复如常,他好脾气地将图递给江迢。
图确实很简单,就是简单的线条和箭头,只有在终点处画了一个简笔的卡通头,有点像微信里‘难过’的那个表情,只是脑袋上画了两个小辫子,眼睛下方多了两排眼泪。
齐英逸和骆星文一左一右凑在江迢身边,伸着脖子也在看。图有点小,江迢担心他们看不清,很快看完后便将蜡烛和指示图都给他们,自己则借助蜡烛的余光观察周边挂在墙上的画。
贺信然为了表现自己,抢先一步将能想到的都先说出来:“不管是指示图还是房间里时不时响起的背景音都和女人还有哭有关,房间里又有这么多油画,我之前就在想会不会是在指示某副油画。但我挨个看了一圈,唯一画了眼泪的只有门边那副,但画的是一个男人。”
他说的是《堕天使》路西法,江迢扫了一眼便没再继续,反而走向相反的方向。
这是一副很抽象的画,齐英逸和骆星文看不太懂,只觉得像是一个女人,但面孔支离破碎,鼻子、眼睛、嘴巴完全错位,面部轮廓也十分扭曲,一半蜡黄一半发青,在黑暗和烛火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恐怖。
“你觉得和这幅画有关?”贺信然不以为然,“但这副画里并没有眼泪。”
江迢:“这副画的名字叫做《哭泣的女人》,是毕加索的作品。”
贺信然被当众打脸,脸色十分不好看。他勉强笑了一下,玩笑般地找补道:“原来是这样,不愧是抽象派画家。不过导演也太高看我们了,把这期设计得这么难,还用名字做谜面。这要是不知道这幅画的名字,搁谁谁能看得出来这幅画和眼泪有关啊。”
江迢看向他,露出了一个很微妙的表情。
贺信然心里咯噔了一声。
【妈耶,太尴尬了吧,他还不如不找补。】
【画里面的女人都“泪流成河”了,他自己看不出来就罢了,还怪导演设计得太难。】
【毕加索:我不是抽象派画家,我是现代派的代表人物!】
【他之前不是立过自己画画很好的人设吗,还说过自己最喜欢的画家是梵高。】
【毕加索:mmp,是我不配!】
贺信然知道自己可能闹了一个笑话,他又羞又恼,便想要打个哈哈揭过这一茬:“看来导演想要我们找的就是这幅画了。”
书房内无人回应,让贺信然觉得更加尴尬。
他脸色阴沉的看向一旁正专心看画的江迢,心中恨意沸反。妈的,装什么装,故意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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