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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暴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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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

明日叫大夫再来看看吧。

可别是烧坏了脑子。

这般想着,楚以朝着谢蕴开口,“陛下先安寝吧,明日臣找个大夫来瞧瞧。”

谢蕴眉头拧的更深了,“别叫这么叫我。”

话了谢蕴不答话,她又问:“你叫什么?”

“楚以。”这下?接了话。

“嗯。”谢蕴短促的挤出一个音节后就躺了下去。

感受到身侧贴来得有点滚烫的体温,谢蕴猛的一扭头,却因头上的伤忍不住嘶了声。

随即就是连声质问,“你干什么?”

“哪有皇帝和臣子睡一块的。”

失了记的谢蕴好像格外幼稚……

楚以无奈摊了摊手,示意谢蕴看这周遭。

“这儿只有一个床,只能委屈陛下和我将就一下了。”

谢蕴呛了她一下,“说了别叫我陛下。”随即往里挪了挪。

今夜不需要楚以释放出神力,虽然有人在身旁她很不自在,可她依旧很快的睡觉了。

楚以需要休息,可她百思不得其解,这太奇怪了,一切都超乎了她的预料。

谢蕴的失眠症竟然奇迹般的好了。

难道和她的记忆有关吗......

翌日清晨,天才蒙蒙亮,谢蕴就醒了。

钱婶子做好早饭便给谢蕴楚以二人送了一份,楚以乘机和钱婶子说了再请大夫的事。

钱婶子听了一愣猛拍大腿,“失忆?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呀。”

说着便火急火燎的出了门。

......

不一会大夫就来了。仔细看了下额头上的伤口过后,问道:“可是撞在了哪里?”

“可能是撞在了石壁上。”

“可能是脑内有了淤血还需要静养一段时日。这几日要帮着她回忆回忆再吃着药看看能不能想起来。”

楚以问道,“大夫,这一般要好些日子才能好?”

大夫犯了难,她的医术有限,诚恳劝道:“这个也说不准,可能一辈子都好不了,劝你们尽快去大医馆看看,别再耽误了。”

......

面对这局面,楚以也有些头疼了起来。

?看了眼对面好像不关她事的谢蕴一眼,更加头疼了。

看来得尽快帮她恢复记忆了。

但楚以同谢蕴相处也没几天,对谢蕴的事情都不算了解。

怎么帮她恢复记忆呢。

送走大夫后,钱婶子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突然开了口,“俺们这儿倒是有个偏方。”

楚以二人都抬头望了过去,钱婶子顿时有些结结巴巴。

钱婶子在心里懊悔不已,哎呀这可是贵人,我在贵人面前瞎说啥呢。多说多错,万一这偏方没有用......

犹豫了半晌,钱婶子还是开了口,“就是一种叫谨草的东西,大家都传用那个东西煮了水喝会恢复的快。”

楚以点了点头,示意钱婶子自己知道了。

“那钱婶子,这东西哪里有卖?”楚以询问。

钱婶子立刻害了一声,“这东西不是草药,在山上就有。”随即冲堂屋大喊,“小花,过来。”

一个小女孩立刻蹦蹦跳跳地过来了,像一阵小旋风。

“阿娘。”小花搂住了钱婶子的腰,黏黏糊糊得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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